金木奇怪的拾起信箋,上面的內容卻讓他臉色刷白。
“金木君昨日見你和那位小姐感情甚好,故邀請你到20區的教堂一聚,如果被天遙君得知這件事情,我不保證那位美麗的小姐生死如何哦月山習敬上。”
金木回望一眼,林天遙的房門沒關,縫隙中可以看到一身白衣的身影正盤坐在床上打坐。
他放輕手腳出了屋子,徑直向西尾錦的住處走去。
林天遙在門關上時眼睛已經睜開。
金木趕到西尾家的時候,西尾錦正勉強拖著虛弱的身體扒在門上。
“西尾學長,貴未小姐昨天真的沒有回家嗎”金木焦急的問道,手中攥著月山習留下的信。
西尾錦更加憂心,他伸手扯過金木手中的信,額頭布滿虛汗的跌坐在地上,微微喘氣的看著這封綁架的信,“竟然是落在月山手中個,那個變態,指不定會對貴未做出什么樣的事”他掙扎著起身,攀住金木的胳膊。
“走,我們現在趕緊去禮堂,遲了的話貴未指不定都”西尾錦重傷后遲遲沒有進餐補充能量,導致到現在他身上的傷勢一點都沒有好轉,正常人一指頭似乎都可以把他推倒,金木扶住西尾錦,“西尾學長,你現在這個狀態怎么去救貴未小姐呢”
西尾錦依然固執的掙扎,“貴未現在生死不知,我怎么能再家里呆得住。”
金木默默扶起西尾錦,兩人攙扶著向禮堂赴約。
古董咖啡店清晨的時候是最忙碌的,霧島董香會幫忙芳村功善完成開店的事宜,并且把咖啡店清理干凈。
當看見林天遙一個人從店外走來的時候,霧島董香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金木又出事了
似乎金木研一離開林天遙總會遇到危險,但是最近看來金木研一直都有什么事情沒有說出口,林天遙神色淡淡的攔住霧島董香,“董香醬,像那種不知好歹的小子,留著有什么用該死的總會死的,你護著他,他自己去找死”
“但是金木始終是個善良的人,還那么信任你啊天遙。”霧島董香掙開他的手,生氣的說。她是一個外冷內熱的喰種,雖然語氣和性格上總會把人拒在千里之外,但是真正自己的朋友遇到危險的時候,她還是會義無反顧的挺身而出。
“好啊,我和你一起,但是救回他以后,董香醬就搬出來和我一起住吧”林天遙微微一笑,認真的說道。
他一早就有這個念頭,尤其是和董香交往以后,兩個人真正想再向下發展一步根本沒有合適的空間,一間自己的公寓反而是他一直在考慮的事情。
霧島董香抬起臉,看著林天遙的眼神,她知道林天遙并不是拿這件事來要挾她。但是驀然要從自己居住那么久已經習慣了的生活方式中搬離,尤其是搬過去以后會發生的事她心中想起時都會微微顫瑟。
“到時候再說吧”她低頭讓紫發完全遮掩住神情,“我先去找找金木在哪里”隨意的岔開話題,霧島董香起身向咖啡店外面走去。
擦肩而過時,林天遙緊握著她的手腕,“董香醬,有一些東西嘗試起來并不會像你想象中那么可怕。”
霧島董香頓了一下,雙頰緋紅的沖了出去。
20區的大教堂在喰種剛剛出沒的時候一度爆滿為患,但當人們發現他們信奉的上帝在喰種真切出現在面前不能給予他們任何幫助的時候,教堂慢慢沒落下來,再之后出了有信仰的個別,其他的時間根本沒人到這里來。
貴未被綁成粽子,橫放在神父的講壇之上,紅色的地毯從神壇映對下面開始直接映著教堂的大門。
月山習一身休閑紫色西服,俯身撫摸著貴未驚恐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