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未被布條綁著嘴,眼睛含淚,注視著喘著粗氣的西尾錦。
金木眼睛一亮,身后鱗赫破體而出,四條鱗赫攜帶著刺破空氣的風聲,金木俯沖向月山習,身后的鱗赫也隨即激射向月山習的四肢。
時機把握的不錯,就是鱗赫的操控太爛了。林天遙撇嘴搖搖頭,與其控制敵人,不如集中力量趁敵人不備給予敵人重擊。
月山習輕描淡寫身形向左一側,一條紫色的尾赫破體而出,握在他手中變成一把刀。
鏘鏘鏘鏘。赫尾接連碰撞,月山習的尾赫使用起來已經是駕輕就熟,而金木的鱗赫完全發揮不了攻擊和回復強大的能力。
月山習重重一腳踹在金木胸口,金木身子急退也沒能完全化解這股力道,胸口一悶,嘴角溢出一抹鮮血。
何苦呢乖乖讓我享受美味不就好了嗎月山習舔舔嘴角,滿臉陶醉的說道。
紫色的尾赫狠狠把西尾錦抽飛,月山習一手抓起貴未的頭發把貴未拎起,重重摜在金木的面前,一手扯開貴未的衣服,一手按著金木的頭向貴未肩膀上埋。
貴未的肩膀上有一塊丑陋的撕咬痕跡
金木愣住。
真是一個殘次品,但是現在也找不到合適的替代品了金木君,給我吃,給我吃下去月山習之前說話時還非常正常,說到一半時神情驟然猙獰而扭曲。
咣。
教堂的門被重重撞開,有力的踢腿直接踹在月山習的右臉上,紫色少女一個空中一個利落翻身的落在金木身旁。
董香醬。金木的眼睛驟然亮起來,霧島董香的到來如同一記強心針,讓金木研的心中燃起新的希望。
笨蛋霧島董香輕斥道,眼睛緊緊盯著月山習絲毫不敢松懈。
呀,原來是董香小姐,你還是那么冷淡讓人傷心啊月山習唇邊帶著優雅的笑容,右手揩去臉上被擦破的血跡。
記得第一次見你的眼神,可是銳利如水晶的殘片,現在是什么把你的溫度點燃,真是可惜了月山習把血跡吮進口中,優雅中帶著扭曲的笑道。
廢話別那么多,再來打打就知道了霧島董香身后的羽赫如同噴射著火花,如夢似幻。
她懸浮在空中,身后的羽赫微震,無數的光片從她背后激射向地面上的月山習。
月山習持著紫色的尾赫,不退反進,腳下用力,如彈簧一樣以教堂的排椅為著力點,霧島董香所有的攻擊全部落空。
尾赫本身各項綜合實力就比較均衡,而羽赫如果攻擊被持續擋下,那么后繼無力的情況下只能任人宰割。
看來董香小姐最近沒有好好進食啊。換作之前,現在的我至少會比現在狼狽很多吧幾輪來往,月山習漫不經心的撫著尾赫,注視著彎腰喘著粗氣的霧島董香。
林天遙抿起唇,他已經說過很多次不讓董香再把依子做的食物給吞下去,她就是不聽
喰種吃下人類的食物就如人類吃了鋼鐵金屬和木頭渣子一樣,能好的了么吸收不了反而傷害身體。
霧島董香喘著粗氣,捂著腹部,沒想到依子的好意此刻成了拖后腿的東西。
對喰種來說,好的食物就是汽油,汽油的品質決定車發動起來的能量。董香小姐,今天注定金木君我吃定了
林天遙眼前一亮,食物其實就是用來轉化的能量,那喰種需要不停的通過進食來保證能量的汲取。如果,有一種能量可以取代人肉呢
月山習嘴角帶著優雅而扭曲的笑容,一步步走向霧島董香身旁的金木。
金木研眼睛驟然一亮。他扒來肩頭的衣服,語速飛快的跟霧島董香說董香醬,我的肉給你吃
林天遙眸光驟然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