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其他人看的身子一陣陣發寒。這樣的主人,喜怒無常,一點小事情辦錯,那都是致命的。雖然已經見過很多次,但他們每次看到這樣的場景,心中都忍不住害怕。
“算了,先前我自己也沒料到會這樣”愛麗絲伸手捋了捋耳邊的頭發道“如果早讓我碰到的話,我就不會生出先前那種念頭了現在消息已經發出去,想要挽回已經不可能了反正沒我點頭,怎么樣也算不得數,有什么好擔心的”
這話說的很模糊,若是不知內情的外人,就算聽到也不懂愛麗絲在說什么。但是聽那后半句,她似乎是在安慰自己。
而仍舊身處遠處房頂上的林天遙,全然不知道愛麗絲離開后所發生的事情。他對手上這顆藍色圓球很感興趣,這東西握在手中,有一種淡淡的涼意襲遍全身。在這炎熱的夏日夜晚,不由的一陣清涼。
本想在酒吧問出點線索,卻因為愛麗絲的突然動手殺人,使得局面一下子陷入了尷尬之中。
在這個天臺上,恰好也能看到先前那個酒吧的街道。林天遙的視線,開始被那里的嘈雜聲吸引了過去,似乎是帝都的保衛軍聞聲趕過來了。
看著下方那密密麻麻圍住街道的軍隊,林天遙忽然有一種輕松的感覺。愛麗絲找的這個位置真的很不錯,既可以觀察四周,又不會被人發現。
與此同時,林天遙忽然注意到,在那人群當中,有一個人的行動很怪異。那僵硬的動作和小心謹慎的行為,完全不似是正常人,反而像是做賊心虛的小偷一般。
那人有著一頭橘黃色的頭發,在高處看不清是男是女,唯一的區別之處,就是耳朵上帶著一個耳套。
他左右觀看,似乎是在尋找什么。在密集的人群中,他的身形完全沒有受到影響,似乎別人根本碰不到他。在順著保衛軍的人流來到酒吧門口之后,他朝著里面仔細查找了一番。
此刻,酒吧里面除了已經死去的老板娘之外,已經沒有了其他人了。
那人看著空空如也的酒吧,神情忽然變得沮喪起來。沮喪之余,他并沒有感到失望,反而有一種淡淡的欣喜。
在天臺上觀察的林天遙,自然不知道這個人現在是什么表情。他皺著眉頭思索片刻之后,身子也悄悄順著墻壁往下攀爬起來。
走樓梯,肯定會弄出聲響之類的。或者有人正好上來,被碰到反而不好了。這高樓雖然高,但是以林天遙的身手,攀爬自然不在話下了。
而下面那人,沒有在酒吧找到什么東西之后,便離開了人群,朝著另外一條街道走去。
眼下周圍的居民都被突然到來的保衛軍吸引了注意力。喜歡圍觀和湊熱鬧,幾乎是人的通病。特別是城鎮里面的人,遠遠不如鄉下人活動那么自由,有一點風吹草動,都相當于一個小型聚會那般。
林天遙猶如蜘蛛俠一般趴在墻壁之上,利用妖皇衍天訣調用的內力充斥在身軀之中,那墻壁上只是一絲一毫的突起,都是極為有利的著力點。他在攀爬起來,也變得很輕松。
從上面盯著那個黃頭發的人,也格外的清楚。那人七拐八拐,來到了一個隱蔽的小巷子之后,忽然停下了腳步。他左右張望了片刻,確定沒有人之后,忽然將身上的外套解了下來。
“我的老天,這竟然是個女人”林天遙情緒有了波動,差點手上沒抓穩,直接掉了下去。
等他穩住身子,這才喃喃道“我聽過縮骨功,卻沒聽過縮肉功,這美女如何把自己縮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