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秋真是虧大了。
這么個男人怎么就不要,還給放走了啊
他從床上坐起來,謝清呈早已經醒了,不在屋內,但餐桌上已經擺了一壺熱茶,兩籠生煎。賀予再一次對李姐萌生了強烈的不理解之感這都不要這都不要
不過也多虧姐姐不要,不然以謝清呈一生哪怕過得再無聊也絕不會背叛伴侶的底線信條,自己怕是永遠也沒有機會得到這個男人了。
賀予穿好衣服走出房間,來到外頭小院,就看到謝清呈正在劉爺叔家的白蘭花樹前站著。
他笑起來,剛想和謝清呈問一聲早安,忽然聞到一陣幽淺的尼古丁味。
“”
青年的笑容瞬間僵住了,三步并兩步來到謝清呈面前“謝清呈你怎么又抽煙了”
謝清呈的指尖燃著一支香煙,看到賀予他也沒有避著,挺坦蕩地“偶爾抽兩支,沒事。”
“不行你拿來,你這身體自己不注意怎么可以萬一又復發了還要做手術”
“我問過主治,適量沒關系。”謝清呈煙癮實在有些重,這幾年就沒徹底戒掉過,他靠在院墻上,玉蘭花樹邊,秀狹的指夾著煙蒂,凌空撣了一撣,煙灰簌簌,飄落如雪。
他這一支事后煙抽得愉悅,正要再和賀予說幾句別的,忽見著賀予眼眶微紅,青年竟是真的極度焦慮,幾有病態浮出
“可我不想再看你進一次手術室了。一點點風險都不想你冒。”
“”
“別抽了好不好。”
謝清呈凝視著賀予,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骨骼修勻的手,把那支煙湊到唇邊,不錯眼珠地盯著賀予的眼眸,用力吸了一口,然后在賀予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抬起另一只手沒入賀予的黑發,壓著他的后腦,將他拉近自己,隨即重重吻了上去。
煙靄伴著這男子氣極重的親吻浸入賀予的口腔和肺腑,烈酒一般叫人沉醉。
一吻結束,謝清呈松開攥著賀予頭發的手,眼眸里略帶著些笑意。
“感覺出什么沒有”
賀予腦中暈乎乎的,心想,感覺出來了,你他媽在玩火。
嘴上卻道“沒有,教授教我”
謝教授很吃這一套,那夾著煙的手,抬起來杵了一下賀予的額頭“是特制過的草藥煙。”
“你放心,我知道你很需要我。”
他笑完之后,鄭重地凝視著賀予,氣度沉穩,氣場強大。
“因為知道你需要著,我就不會和以前一樣不把自己的命當一回事。”
桃花眼眸清冽沉澈。
有的人不必起誓,只要他認真地說出一句話,你便會知道他心如契,永不食言。
他說“賀予,你可以相信我。”
畢竟他還要養人,怎么可能讓自己有事。
謝清呈嘆息著心想,他可是個很負責的男人,賀予這孩子是在胡思亂想些什么
然而此時的謝清呈還不知道,養人,尤其是養小白臉,并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連李若秋都沒有養成功,賀予這種珍稀名貴品種,養起來還有的是麻煩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