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皇是特殊的精神埃博拉,沒有異能。”
謝清呈定了定神,沉著臉繼續道“另外,李若秋她只是因為聯系了謝雪,可謝雪一直沒回她消息,所以才來看看情況。你別胡言亂語,玷污人家姑娘的清白。”
“什么姑娘啊她都結過婚了還姑娘,謝清呈我告訴你那個女的就是來找你復合的。她那樣抱你,撩你,而且她看你的眼神一點也不清白。”
“那什么叫眼神清白”
賀予想了想說“就和我看你時一樣。”
謝清呈還就真的盯著他的眼睛看了一會兒。
四目相對間,賀予內心深處的那一頭異獸又在不滿地嘶吼了,它要他把謝清呈嚼碎了拖入猩紅的羅帳內。
催他把謝清呈變成他洞穴里永遠不會消失不會離去的白骨。
咬到一點血肉也不剩。
謝清呈把他的腦袋推開了。
“別靠我那么近。”
賀予陰惻惻地“她抱你的時候,你怎么不這樣和她說話呢”
“因為她是個女的。”
“男女平等你不知道嗎你憑什么歧視男性啊。”
“”歧視個鬼。
“她是我前妻。”
“我也是你前床伴啊。”
“”
“謝清呈,你是真的一點也不負責。你就因為我不會懷孕,是個男的,和你沒有結婚證,你就這樣對待我。”
謝清
呈眉頭都皺起來了,他覺得賀予現在說話簡直瘋癲顛的沒有邏輯,什么不會懷孕沒有證書不負責任搞得他自己都隱約產生了是自己對他始亂終棄的錯覺了。
可說到底不是賀予先要和他發展這種關系的嗎
而且話還繞回上次他們之間的爭執就他們在床上做的那些事,哪怕真的能懷,到底哪一次,懷的會是賀予啊
他到底在胡攪蠻纏偷換概念些什么
“說話啊。”賀予靠在墻上看著他,“為什么不說話。”
“我和你沒什么好說的。”
謝清呈畢竟成熟,三十多歲的人了,難道還真要他拉下臉來,和賀予仔細掰扯清楚兩人之間到底誰更吃虧
他是個大老爺們直男癌,他做不到。
賀予覺得是他不要臉,是他不負責,是他過分,那就讓他這么認為吧,畢竟“渣了一個十九歲男孩子”,總比“被一個十九歲男孩子睡了”聽上去有氣勢些,對謝清呈而言,顯然也更好接受一點。
謝清呈一邊說著,一邊就真的和個把女大學生肚子搞大了卻準備翻臉不認人的渣男一樣就要往外走。
走了一半,“女大學生”賀予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貼著他的文身。
兩人其實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這樣肢體接觸過了,此時手腕與掌心相觸,雙雙都是一震,但區別在于謝清呈是渾身繃緊,想要把他甩開,賀予卻是酥麻電流竄過脊柱,想要把他擁進懷里。
謝清呈漠然回頭“放手。”
賀予咬了咬牙,竭力克制住那種想要把謝清呈整個抱住壓住按在雨巷里吻他的睫,吻他的唇,吻過他頸后的痣的沖動,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甚至還擠出了一個再難看不過的笑“你你還真以為我那么想要你”
“”
“謝清呈,你覺得以我的身份地位,我要什么人會沒有男的女的都是倒貼,我怎么會非你不可。”
“我就是逗你玩的。玩笑你也當真。”
謝清呈把手從他掌心里抽出來,調整袖扣。
他抬睫毛看他“很好。我很欣賞你的這份自信。但我沒覺得你的玩笑有多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