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賀予ua她哥,打一巴掌給顆糖吃,把人勾引到了又狠狠地傷害,傷害完了又甜言蜜語地去哄,結果在萱閣鬧出了那樣的事情。賀大公子現在嫌丟人,干脆就把謝清呈給甩了,她哥不得不自己去消化這種不但被小孩子欺騙并拋棄,還要面對名譽損毀的痛苦。
謝雪氣得直咬牙“那個畜生他連我哥都敢玩不行我受不了我找他去”
黎姨理智些,忙道“你可別讓你哥發現他這人好面子,要是知道咱倆也知道了他的事,他心里會更難受。”
“您放心,我只找賀予,我倒要問問看他,他到底是怎么個豬油蒙了心”
謝雪如今說輕了,是賀予的老師。
說重了,她是衛家三公子的妻子,她自己是不太在乎什么身份地位,衛冬恒也從沒拿這種家族門第的東西說過事兒,但她出門入店,那些人都要稱她一句衛太。
她要找賀予,無論是從哪個身份出發都夠得上臺面。
所以她沒想到,賀予居然會不接她電話。
她打了十七八個過去,賀予最后干脆關了機。
“你媽的渣男”謝雪怒摔了手機,攔了輛的士就報了賀宅的地址,出租載著她絕塵而去。
到了賀宅外,出門相迎的是神色慌張的管家。
管家從前不太把這個小謝姑娘放在眼里,如今對衛太倒是畢恭畢敬的。
“我要見賀予。”謝雪壓著一股子怒火說道,“煩請你和他說一聲,讓我進去。”
管家不敢怠慢,立刻返身去了。
可不出一會兒,他又顫顫巍巍地回來,面上滿是不安,像是有事隱瞞。
“衛太太。”管家忐忑道,“賀少嗯,他身體抱恙,今日實在是沒有辦法接待您,您看要不然還是改天”
謝雪再怎么生氣,那也沒有私闖民宅的道理。
她氣惱地瞪著遠處那個燈火通明的主樓,過了一會兒后,她發現主樓那邊來來回回有好幾個醫護人員的身影。
其中一個似乎還是
她愣了一下,揉揉眼睛,那個有些熟悉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
那人也不會是醫生啊她估計是看花了。
謝雪無甚好氣地問管家“他怎么就忽然病了。”
管家只訕訕地賠笑,一臉不方便多講的無奈相。
謝雪不是那種會一朝得志便欺辱傭人的性子,見管家實在窘迫,就不再追問,而是將目光重新轉向了主樓。這一次,她看到了三樓落地窗前站著的那個男孩子。
“賀予”
賀予正在和一個護士說話,因為距離遙遠,謝雪并不能看清他臉上的表情,但見他雙手抱臂,完全是防御性的姿態,護士則一直低著頭,似乎在和他道歉。他最后把臉從護士身上轉開了,遠遠地瞧見了別墅大門口謝雪的身影。
幾許靜止。
賀予忽然抬手,將窗簾拉上了。
謝雪怒而頓足,卻無計可施,最后只得怫然離去。一路上她越想越傷心,實不知自己哥哥那么清心寡欲的人,怎么就會被賀予這小畜生騙到手,現在還被欺負成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她哥對賀予從來也不差,那么多年了,也沒少關心他照顧他。那種關切程度在謝雪看來,已經遠超過了謝清呈對尋常病人的在意。
而賀予明明是知道謝清呈婚姻不幸,許多年來過得孤單清冷,卻還要去勾他毀他,做下那些比李若秋出軌還要過分的事情。
她哥欠了他什么
他怎么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