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幾天之后他們順利還回去了,那自然皆大歡喜。
若是不能,他也可以趁著這幾天時間給皇后來一個突擊補習。
羋秋大松口氣“就這么辦”
皇位的重要性在腦海里過了一遍,皇帝就無心去想自己最愛的到底是賢妃還是皇后了,趕緊起身往前殿去對皇后進行君主日常課程補習。
就在他坐起身的當口,下身又是一股熱流涌動,皇帝臉上肌肉猛地抽搐一下,面容扭曲的低下頭,隔著被子看向兩腿之間的位置。
他怎么把這茬給忘了
羋秋掀開被子看了一眼,嫻熟的寬慰他“都是正常現象。”
“過了三四五六七天就好了。”
“可能會有一點點疼,但是喝點熱水就好了”
皇帝“”
皇帝想起之前看見的、那血肉模糊的一團,便覺心有余悸,支支吾吾的問了出來,倒惹得羋秋大笑了一場。
“沒事的沒事的,就是大一點的血塊兒,你別怕啊”
宮人們早就送了簇新的衣衫過來,中衣上邊還放置了一條月事帶,皇帝看得頭大如斗,艱難的換了上去,忍著不適,同皇后一道往正殿書房去。
杜若離是沒有來過這地方的,放眼整個后宮,也只有賢妃有這個幸運到宣室殿來伴駕,做天子解語花。
這時候羋秋來到此處,禁不住心中好奇,難免左右張望。
皇帝真真要被她急死,唯恐這贗品被人看出不同“舉止自然些,勿要左顧右盼”
羋秋老老實實的照做了。
皇帝理政的書房并不很大,附帶著的套間功能卻很齊全,最里邊的臥房可供疲憊時休憩,其次是擺滿了經史子集各類書籍的小書房,最外邊的套間最大,人也最多,十數名郎官往來各處,查錄天下各州刺史呈上的奏疏密報與種種中樞政略,隨時準備聽從天子傳召。
皇帝一路上走得提心吊膽,唯恐杜若離哪里掉了鏈子,好容易陪她一起到了素日里理政的書桌前,眼見著她一屁股坐了下去,一直提著的那口氣方才松開。
他示意杜若離將侍從們打發出去,緊接著開始突擊補課“你得先認清楚在御書房行走的郎官們,他們是天子的耳目和爪牙。”
“宣室殿前殿的布局”
“本朝天子上朝時候的章程”
“三公九卿姓甚名誰,肩上各自擔著什么職責”
“近來地方上在推行的新政杜若離你好好聽,不要給朕開小差這是重點,朕只講一遍”
羋秋給嚇得猛地一縮脖子。
皇帝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她一眼,方才繼續道“戶部的劉尚書是朕的心腹,他是東宮時候便從龍的老臣了,朕讓他清查此前十年的國庫進出賬目,你須得”
“要是有人問起慶州那處鹽井的事情,你就先拖著,不要貿然下定論,且再觀望一段時日。”
“御史臺彈劾朝臣的話,你應該彈劾宗親的話,又應該”
羋秋聽得沒趣兒,百無聊賴的打個哈欠,隨手從桌上取了一份文件,卷卷卷,卷成一個圓筒,饒有興味的送到右眼前。
圓筒對面驟然對上一只燃燒著憤怒的眼睛。
“杜若離”
皇帝發出憤怒的咆哮“你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個你知道嗎”
作者有話要說s評論抽人送紅包,么么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