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他怎么會是小黑的秉性
柳樹張嘴就是證據“咱倆原先在村里的時候,你從府縣回來,前頭干了十來天的活,每天是苦大仇深的,后來我先撩你的,你每次回來光干活不找我,這咋要娃娃你是不是在外頭有了旁人我得狠狠榨榨你。”
“那時候你干這檔事的時候還渾身硬邦邦的,我以為你不樂意碰我,誰知道后來就天天晚上不落下,我那時候就知道一點,我狠狠抓你撓你哭著罵你的時候,你就時間長還特別高興,我要是不撓你了,你還故意撞的我不成,非要我揍你。”
可柳樹那時候軟綿綿的都沒啥力道了。
說完,柳樹給了個嚴謹信這下懂了吧的眼神,“還說小黑不隨你。”
嚴謹信
咳了咳,是嗓子癢了些。
柳樹哼道“大白是隨了你白天正經時候,小黑是跟著你賤嗖嗖那樣,反正都隨了你,我看就瑩娘隨了我,乖巧懂事利落能干模樣還好”把自己夸了個遍。
“”嚴謹信不同小樹較真講道理,沒法講的。
兒媳婦那是鄭家孩子,咋能隨著小樹性子長呢盡說胡話。
后來溫泉自是黎家一家子去的,黎照曦每天可開心了,在溫泉莊子里頭吃喝泡溫泉聽戲,下雪了騎著馬帶著汪汪去附近矮山頭掏兔子洞,還去打獵,獵了不少花花綠綠尾巴的野雞。
不過沒吃,野雞這肉太柴了。
顧兆說“外頭長得誰知道這些東西吃過什么,別有毒性了。”
嚇得黎照曦都沒敢給汪汪吃了,讓莊子里的下人處理了,還說“你們也別偷偷吃,萬一這野雞吃了什么毒物。”
莊子里下人聽了面上應是,回頭就脫了雞毛煮了吃,這附近的山頭哪里有什么野毒物再說這野雞,說是野的,其實都是附近大莊子里頭的人故意放出去養的,好方便貴人去山頭獵東西玩。
快樂的日子很短暫,第五日早上用了早飯,一家人就收拾車馬回京了,不過個頂個的臉色紅潤,神清氣爽,精神飽滿。
年還是照往日那般過,黎家該放出去的年貨早一個月就運出去了。
不管之前官場爭執如何,時下人骨子里對年都是看重,顧閣老做了封筆儀式后,大歷官場年假就開始了,甭管以前或是現在有什么煩心事、政事,一切都等過完年再說。
因此這個年過的痛快。
光武帝是年初一回來的,于是宮里又熱鬧起來,開始辦宴會。等年一過完,小朝會第一天,雪花般的奏章就到了光武帝的龍案前,朝堂上更是大片大片官員聯手要告顧閣老。
各種名頭都有。
顧大人儀容不正的這是顧兆私下穿的。顧閣老舌戰群儒,“大歷哪條律例說了,官員私下衣著規制還不許人老來俏嗎”
歷無病坐在上頭看著顧子清噴那些老家伙,簡直是特別高興,就差給顧子清鼓掌了。
罵的好,再罵痛快些,別以為他沒在京,這些老東西就念叨他哥規矩、不成體統了。什么是規矩,他是皇帝,他哥是皇后,這天下是他們倆的,那他們就是規矩。
總不能為了這點小口舌把這些老臣子都殺了吧
如今的歷無病不是以前孑然一身的歷無病了,他現在有家有口的,為了他哥不被當做禍國的妖孽罵,為了他兒子小柿子有個平平安安的國家管,歷無病現在是忍著那些殺戮欲望的。
若是見過光明,感受過溫暖,前路皆是奔頭希望,沒人會愿意回到無邊的黑暗中。
有了牽掛,也有了需要忍讓的軟處。
所以顧子清在這個早朝舌戰群臣后,光武帝先是揮手,讓茍貴給顧閣老上茶潤潤嗓子,“傻愣著干什么,子清說了這么些話,怕是早口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