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初五晚上,黎周周就訂好了票去唐市。
“早點過去,媽應該很想你了。”
顧兆抱著周周嗯了聲,“我們睡覺吧,這幾天家里人好多,我都沒時間好好和你睡覺。”
“瞎說。”
“周周,我的好周周。”顧兆拿腦袋蹭周周胸肌,一手就往周周襯衫下去了。
霸總周周在家也是襯衫,斯斯文文的,平日里辦公戴一副眼鏡更好看,顧兆曾經親手摘下來過,周周還穿的西裝褲,襯衫是規規整整的,但底下褲子退了一半
不能描述了。
顧兆隔著襯衫,親著周周的胸肌。
當晚就有些折騰,不過初五白天的時候,家里客人不多,來客都是蘇蘇阿爹的至交好友,長輩們聚一起聊天說話有意思,到了晌午過后,黎周周和顧兆才下樓。
一一打過招呼,有位姓劉的叔叔想到什么,突然說“對了,才想到一事,華大的師弟問到我這兒了,說給小顧發了許多郵件、私信,但不知道對沒對,泥牛入海一樣,厚著臉皮托我問問。”
“什么事啊,你還跟我打官腔了。”蘇蘇說。
他和劉恩是大學四年好友,后來出國也是一個學校,專業不同。老劉學物理的。黎總曾經為這個人狠狠吃過醋,不過人老劉確實是沒什么別的心思,對蘇蘇那是真兄弟情誼,是佩服欣賞人家的。
如今老劉結婚生子,孩子都快生了。
“也算好事,不過好不好事不是我能說的。”老劉說一半,就被妻子嗔怪,“你還打謎語打上癮了,趕緊直白了當說了。”
“好好好,你們真是”老劉被妻子白了眼,不敢再多話,直接說“華大那位師弟是歷史系的,小顧和周周結婚時送客人的伴手禮,就是有張賀卡,寫了古詩那個,這師弟學生在網上看到了,說特別像歷史上顧兆是歷史上首輔名諱,不是小顧啊。”
“說那字像首輔的字,我記得你們說過,賀卡上字是小顧親手寫的。”他當時還覺得小顧這孩子真誠,不像外界傳言繡花枕頭花架子富二代的。
顧兆聽聞,是厚著臉皮說“劉叔,我十分仰慕大歷名首輔顧兆,這手字我學人家的,這不是緣分嗎,我倆都叫顧兆。”
“哈哈,你學的可真像。華大那師弟后來看到我的賀卡,那是愣生生說要不是紙筆不同,年份新的,他乍一看還真以為是首輔真跡來了。”
劉恩玩笑說“你們猜怎么著那賀卡,師弟愣是從我手里搶走了。”
蘇蘇和黎總聽得有意思,一言一語說“他有心思招小兆當學生”、“小兆倒是想轉歷史專業,還真是緣分巧合了。”
“那還真巧了。”劉恩也覺得意外,“他是想收小顧做徒弟,我把聯系方式給你們,你們自己聯系吧。”
蘇蘇才想起來,“那師弟我沒記錯,現在帶的都是研究生,小兆才大學。”
“小顧要是好苗子,對了師弟眼,你猜猜他是守著苗子坑到大四,還是就這么算了”
那肯定守著了,前提是顧兆真得了那位師弟眼緣。
這事不強求,后來送走客人,蘇蘇還跟小兆說“別緊張,就是不去他名下當學生,你學習自己快樂高興就成。”
“阿爹您可太好了。”顧兆說“我知道,周周也替我寬心呢。”
黎總在旁看不下眼,說“你們倆該出發了,早早去機場別耽誤了。”
“知道了爹,我也愛您。”顧兆笑嘻嘻道。
黎總猛虎哼哼,回頭倆孩子走了,蘇蘇就笑話,“你說說你,小兆親近你了,你嫌肉麻,人孩子親近我了,你又心里不平衡,可真是別扭。”
“哪里別扭了,我當他爹的。”黎總挨著老婆,“你說小兆也老大不小了,怎么還跟個孩子一樣,叫人親,還會跟長輩撒嬌。”
“你和你兒子都吃這套。”蘇蘇看明白了,周周喜歡小兆撒嬌,他丈夫嘴上嫌肉麻,其實也挺愛聽小兆撒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