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有些茫然,謝長寂抬手抵在她的刀疤上,埋進她的頸窩,低啞出聲“薛子丹知道這道疤。”
“他是大夫,他當然知道。”花向晚懵了,不明白他在糾結什么。
“當年沒分開就好了。”謝長寂低低開口,遺憾中帶了幾分自責。
當年要是他們沒分開,她不會有這道疤,更不會有知道疤的這個人。
花向晚回答不了他什么,她只是看著庭院里晃來晃去的燈籠,恍惚想著
是薛子丹。
一定是薛子丹在害她
問罪薛子丹這件事,被花向晚記在了小本子上。
只是等第二天早上醒來,她被雜事所淹沒,根本無暇去找薛子丹麻煩,也就作罷。
趙南來了合歡宮這件事,很快便傳了出去,隨之而來的,便是鳴鸞宮長老王純亡故的消息。
王純亡故還沒有兩天,鳴鸞宮另外長老和一干人等也都跑了個一干二凈,隨即秦云衣吸食了王純修為一事便在各地傳播起來。
花向晚聽到消息,便知道時機差不多已經成熟,沒了兩天,秦云裳高興趕到書房“阿晚”
花向晚正在看如何分配清樂宮中的訓練密境給弟子,聽到聲音,她抬頭看去,一看秦云裳的神色,便知道結果“好消息”
“陳順死了。”
秦云裳開口,花向晚倒也不奇怪,只問“怎么死的”
“剛從鳴鸞宮傳來的消息,秦云衣消化了王純的修為后,似乎又爬了兩階,和陳順一個水平,然后趁陳順不注意,就把人給宰了現在鳴鸞宮就剩秦云衣一個人,趁她還沒把陳順消化完,趕緊過去”
聽著這話,花向晚思索了一會兒,又找來消息,再三確認資料后,終于確認了消息。
“靈北。”花向晚放下手中書信,抬眼看向站在一旁的靈北,吩咐,“讓弟子準備,再同少君借靈舟,明日,同我一起去鳴鸞宮。”
靈北等這話等了許久,立刻壓抑著激動的心情應下,轉身走了出去。
合歡宮頓時忙碌起來,而這時,鳴鸞宮內,秦云衣拖著帶血的劍,一步一步走到供桌邊。
她疲憊倒在桌邊,伸手扶在桌上。
召喚用的香在房間內青煙裊裊,她低低喘息著,沒一會兒,就聽一個溫和的聲音從她背后傳來“秦少主找我有事”
聽到聲音,秦云衣轉過頭,就看見一個帶著面具、手持折扇、神色溫和的青年。
她冷冷注視著對方,緩緩笑起來“魔主,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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