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
“你沒抱過她們”
“沒”
“那守夜呢”
花向晚盯著他“總守過吧”
聽著這話,謝長寂似是覺得好笑,溫和道“守過許多,每次都很多人。”
花向晚聽著,莫名些心,嘀咕著“不早說。”
“那沈逸塵呢”
謝長寂見她問了這么多,反問出聲,花向晚僵,就聽他道“他這張臉,到底怎么來的”
“你不該猜到嗎”
花向晚嘀咕,謝長寂垂眸“我想聽你說。”
花向晚緩了片刻,終于道“他是鮫人,他走的那天,剛成年。”
“什么變成我的樣子”
“他說,希望能成我最喜歡的樣子。”
“所以,當年你最喜歡的,是我。”
謝長寂說了結語,花向晚這才意識到,他等來等去,非是這句。
她本想說他,可想了片刻,又忍不住笑“我都不道,你這么計較。”
“我向來計較,是你不道。”
“這么計較,那我再告訴你件事。”
酒端上來,謝長寂給花向晚倒酒,花向晚湊到他前,笑瞇瞇道“我如今最喜歡的,也是你。”
謝長寂聽著,笑著沒說話。
兩人喝了會兒酒,半醉半醒,笑著又離了酒館。
花向晚喝酒些上頭,路上明顯情緒高昂許多,謝長寂到直是樣子,走在她身旁,任由她打鬧。
兩人跌跌撞撞來到河邊,人少了許多,花向晚仰起頭,看向不遠處懸在半空的群明燈。
這些燈都被綁在形狀奇怪的架子上,每燈下都懸著根小管。
最外的燈懸著的管子最粗,最的燈下懸著的管子,似乎頭發絲般細。
“那是什么”
謝長寂跟著她的目光,遙遙看著。
“長明燈。”
花向晚看著那些在高空似乎隨時都會飛走的燈籠,解釋給謝長寂聽“民間的小玩意兒,如果能操縱靈氣穿過燈下懸掛的管子,就可放走盞燈。你別小看這,外的管子還好,越到好看的燈,它下懸掛的管子越細,對靈力控制能精準到什么程度,看他能放走那盞燈就道了。我年少試過,”花向晚比劃著,“最多也就到層第二圈,最的燈,我也是沒辦法的。”
“放走那些燈能做什么”
謝長寂疑惑,花向晚笑了笑“就是些陳詞濫調,說盞燈,可以實現愿望。”
“真的能實現嗎”
謝長寂明顯不信,但還是問了遭。
花向晚搖頭“自然是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