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他低聲開口“知道了。”
說完便他提步離去。
花向晚趁著最后機會,想再勸勸“道心不穩,于修行而言等于絕癥,合歡宮精研此道,不是沈修文也可以,你只要幫我找個弟子”
話沒說完,人已經消失在夜色,花向晚剩下的話越說越小聲“大家雙贏”
人走了,自然不會有人給她回話。
花向晚呆呆看著門口,震驚得無以復加。
沒想到謝無霜居然對自己入魔這事兒一點都不關心,這份灑脫著實把她看懵了。
這就是入魔者的桀驁嗎
她緩了好久,才反應過來,抬手一揮把門窗關上,嘆息著張開手往床上一倒。
入夢印在謝無霜身上,沈修文肯定是知道了。
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發現耍手段,長成天仙也很難讓對方喜歡。
這個謝無霜到底怎么回事,怎么連化神期法修留的法印都看得出來她的法印,有時候魔主都能蒙騙過去,謝無霜這是什么來頭
這次過來,怕是沒辦法從天劍宗帶人回去了。
好在
花向晚閉上眼,在夜色中勾起嘴角
也無甚關系。
謝長寂從長廊步行到自己房間,夜風終于讓他清醒許多。
他抬頭看著庭院里的枯枝,輕輕抬手,枯枝便綻放出新生綠芽,綠芽飛快生長,化作梨花盛開,隨后飄落而下,又重回枯枝。
枯木逢春,已是修真界中高階法術,更何況一個人的死而復生。
人乃天地靈物,那完全是逆天禁忌。
謝長寂在窗口站了許久,終于還是低頭,取出懷中傳音玉牌,抬手一劃。
沒了片刻,玉牌亮起來,昆虛子聲音從玉牌中響起“長寂出什么事了”
“師叔,”謝長寂開口,“若一個人,換了容貌、聲音、乃至靈息,我不想搜神,但想知道他是不是故人,當如何”
“是”昆虛子試探著“是晚晚”
謝長寂沒有出聲,權當默認。
昆虛子聽到這話,嘆了口氣,倒也沒有覺得奇怪。
這些年謝長寂問他的問題,大多與此有關。
他想了想“若是晚晚,我倒是有一個法子。當年魊靈出世,是晚晚祭出自己法寶,與問心劍一同封印魊靈。法寶同主人血脈相連,若她當真是晚晚,那魊靈出世,你有感知,她必有感知,你且觀察就是。”
“好。”
“但在此之前”昆虛子語氣鄭重,“一切不變,晚晚已經走了,你猜那個人與晚晚無關。”
“魊靈即將出世,事關重大,長寂,你不能出半點紕漏。”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1
沈修文“少主,我想平安終老,不要再cue我了,行嗎”
小劇場2
花向晚“道君,你入魔太嚴重了,都吐血了。”
謝長寂“不是入魔”
花向晚“為何吐血”
謝長寂“氣的”
小劇場3
謝長寂“老婆出走半生,歸來成了智障。”
花向晚笑瞇瞇“把你氣吐血的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