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惹事啊。”
夢姑轉頭向謝長寂“是人家惹我們,是不是”
“嗯。”
謝長寂應聲。
花向晚頗為無奈,一行人走到后院,夢姑給他們說明了天劍宗弟子安置在哪里后,隨后指了院子“長寂住這里好不好”
“我與晚晚同住就可以。”
謝長寂答得平穩,似乎沒覺得有絲毫不妥。
夢姑和玉姑一愣,隨后夢姑笑起來“你要愿意那太好了,我們還擔心天劍宗畢竟還是名門正派,與我們有些差別。既然”
夢姑沒說完,只笑著了花向晚一眼,擠了擠眼睛“那就去你那兒住”
“好。”
兩人領著花向晚和謝長寂轉了一圈合歡宮,等到晚間,合歡宮便大擺宴席,為天劍宗接風洗塵。
花染顏不在,便由花向晚主持,她同謝長寂坐在高臺,兩宗弟子聯誼。
合歡宮弟子性情開朗,無論男女,都能歌善舞,得天劍宗弟子目瞪口呆。
了一會兒,便有男弟子上去給天劍宗的男弟子敬酒,這倒也正常,但喝著喝著,女弟子也喝了起來。
酒過三巡,場面就有點失控,天劍宗的弟子被拉上高臺,整個大殿人聲鼎沸,聲樂俱響。
花向晚著這個場面有些尷尬,轉頭旁邊一直靜默的謝長寂,不安道“那個我們宮里就這個氛圍。”
謝長寂聞言,轉眸過來,花向晚解釋“你你不介意吧”
謝長寂了,有些不解“介意什么”
“就,”花向晚指了指面,“他們又唱又跳,還喝酒。”
謝長寂遲疑片刻,只點頭“我只會喝酒。”
“你會喝酒”
花向晚有些詫異,她記得當年謝長寂是不會喝酒的,她帶著他喝了一次,沒幾口就倒了。
謝長寂點點頭,花向晚笑起來,了,舉杯道“那你我喝一杯”
“嗯。”
謝長寂應聲,花向晚給他倒了酒,兩人輕輕碰杯,謝長寂輕抿一口,遲疑片刻,不知起什么,又都喝了去。
面人見謝長寂也喝,便趕緊上來敬酒,花向晚謝長寂神色沒有拒絕之意,便在一旁笑著,大家給謝長寂敬酒,自然也不會放過花向晚,但花向晚酒量大,倒也隨他們。
沒過一會兒,謝長寂臉上就有些紅潤,花向晚他神色似乎是有些醉了,將靈北叫了上來,同謝長寂輕聲道“你先回去吧”
謝長寂聽她的話,抬眼他,神色似乎有些遲疑。
花向晚拍了拍他的肩,安撫“回去好好睡一覺,我等會兒回去,這點時間,不會出事。”
聽到這話,謝長寂才遲鈍著點頭。
靈北上來,扶起謝長寂,往花向晚房里送了回去。
花向晚同眾人喝到宴席結束,終于才起身離開。
饒是她的酒量,也有些微醺。
靈南扶著她往房間走,等走進內院,眼著就要到自己院子,突然她直覺不,抬頭一,便見長廊盡頭,青年紫衣玉冠,手抱古琴,站在不遠處著她。
靈南見來人,意識出聲,花向晚抬手止住靈南的話,頗有些頭疼扶額“靈南,你先去吧。”
靈南得話,遲疑片刻,輕聲道“少主,我在得不遠,大叫一聲,我馬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