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少清聽到這話,愣在原地。
花向晚朝他抬手“把合歡宮的令牌還我。”
這是她當年給他的。
溫少清聽著這話,他抱琴不語。
花向晚提聲“還我”
溫少清不說話,片刻后,他笑起來“好。”
他伸出手,一把拽合歡宮令牌,盯著花向晚“花向晚,你不要后悔。”
說完,他將令牌狠狠摔在地上,轉身離開。
“還有,”走出院落之,他突然起什么,“今日的消息已經傳出去了,你們成婚之日,”溫少清轉頭,笑了笑,“我必來觀禮,順便,有人送你們的大禮。”
花向晚沒有說話,溫少清說完這句,便提步離去。
謝長寂他走遠,目光落到地面令牌上。
花向晚覺得有些難堪,她彎腰去撿起令牌,但還沒碰到令牌,令牌瞬間便成了飛灰。
花向晚動作一僵,察覺謝長寂應當是了。
謝長寂垂眸,輕聲道“夜寒風,回吧。”
聞言,花向晚點頭。
她跟在謝長寂身后,了,終于還是決定道歉,畢竟無論謝長寂出于什么里有過來,今日之事都算是踩了他的面子。
“那個,不好意思,是我沒處干凈,給你添麻煩了。”
謝長寂不說話,花向晚解釋著“少清性格有些偏激,但他人實是不錯的,這些年幫了我不少,我沒到他會這么冒失,本來是和他說清楚的。”
兩人說著,走進屋中。
屋內暖洋洋一片,謝長寂將燈放在旁邊,花向晚酒已經醒得差不多,她也覺得今夜之事有些尷尬,承諾著“日后肯定不會有此事了。”
“花向晚,”謝長寂突然開口,他抬起眼,平靜著她,“三年是不是太短了”
花向晚有些茫然,片刻后,她意識到他在說什么。
他們當年在云萊相處,從相識、成親、到別離,不過三年。
她垂眼眸,溫和道“于修真者來說,三百年都是微不足道。”
更何況三年
謝長寂聽著這話,微微垂眸。
兩人靜默著,花向晚了,轉頭去凈室“我先去洗漱。”
“花向晚。”謝長寂又叫住她,花向晚回頭,見燈火的青年。
他白衫敞開,露出他寬闊的胸膛,整個人好似美玉雕琢,沒有半點瑕疵。
常年習劍,清瘦卻不失力量,此刻靜靜站立在那里,便有獨屬于男性的息撲面而來。
“如果你修復金丹,”他平靜出聲,“不要有別人。”
花向晚愣愣著他,就謝長寂抬眼“沒有人比我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