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倒退一步,身后有人一把扶住她,花向晚整個人都在抖,她身體中血液瘋狂流竄著,劇痛運轉在她周身,她慘白著臉,咬著牙,一點力氣都沒有。
云清許扶著她,急道“你怎么了”
花向晚說不出話,云清許立刻搭上她的脈搏,片刻后,他臉色驟變“是毒發了。”
花向晚聞言,顫抖著抬眼,云清許低下頭,只道“我先帶你出去。”
“薛”花向晚慘白著臉,“薛子丹”
“云清許”動作一頓,他似是有些難堪,低聲道“是我,我先給你療傷。”
說著,他迅速封住花向晚筋脈,將花向晚打橫抱起,前方出現一個光門,他抱著她提步走出去。
出去便是原來那個小倌館,云清許或者說薛子丹抱著花向晚快速出門,扔出靈石要了個廂房,便急急趕了進去。
花向晚被他抱著,身上開始結冰,整個人都在打顫“你你怎么”
“你大婚消息一到,我就知道你要動手了。”薛子丹快速解釋著,將她放到床上,結下結界后,熟練拉開她的衣衫,“魔主血令一旦被人啟用,會加快你毒發,我不放心所以趕了過來。我身份不合適,云清許身份好用,而且,”薛子丹看了一眼花向晚,帶了幾分嘲諷,“聽說謝長寂就是這樣的人,就想看看一個坑你是不是要栽兩次。”
花向晚臥在他懷中,疼得有些茫然,她抬頭看他的臉,神智迷迷糊糊。
其實薛子丹不該在這兒的。
她想。
畢竟,無論外人如何覺得她利用他,他心里卻始終清楚。
橫在他們之間的,從來也不是利用,而是虧欠。
他為她偷偷治了兩百年傷,從當年她去藥宗求醫,他們兩相愛,乃至后來她與溫少清訂婚分開,他都一直以著醫者的身份堅持。
如今聽說她參加了魔主試煉,他從藥宗出來,也并不奇怪。
她想得漫無邊際,薛子丹一腳踹開房門,將她放在床上,設下結界。
他熟練拉開她的衣衫,在她肩頭胸口落針,她胸口一個刀口已經成了黑色,但相比過去,淡了許多。
薛子丹聲音平靜“誰給你換了血”
“什什么”
薛子丹施著針,花向晚整個人神智都有些迷糊,根本聽不清他說什么。
薛子丹看她一眼,知道也問不出什么,垂頭認真將毒素從胸口逼出來,給她快速上藥,等上好藥后,他看著打著哆嗦的花向晚,遲疑片刻,終于還是躺上床來。
他握著她的手,將靈力渡入她身體之中,靈力運轉兩個小周天后,花向晚整個人身上寒冰消散。
花向晚緩緩睜開眼睛,薛子丹察覺周邊靈力波動,他立刻從床上翻身而下,隨后又恢復之前“云清許”端正清雅的模樣,似是有些疲憊打開大門。
他一開門,就看見謝長寂站在門口。
他手中提劍,靜靜看著他。
寒風吹來,謝長寂聲音很冷“你在做什么”
薛子丹露出詫異表情,隨后似是才反應過來,忙道“前輩,你終于回來了,方才花少主似乎是中了毒,周身被寒冰所覆,還好我與她心法相合,替她療傷拔毒,現下才得了安穩。”
聽到這話,謝長寂面色不動,只重復一遍“心法相合”
“云清許”低頭,似是有些尷尬“不瞞謝前輩,道宗心法與天劍宗亦有相似之處,晚輩亦曾鉆研過天劍宗心法,在兩宗心法中稍作改進,因而若少主需要,我亦可幫少主一二。”
說著,“云清許”回頭看了一眼房間,只道“此毒需分三次拔除,后續三日,晚輩可能都得來幫花少主,還望前輩”
“云清許”恭敬行了個禮“見諒。”
百度搜,最快追,更新最快
又換域名了,原因是被攻擊了。舊地址馬上關閉,搶先請到點卡目去掉,一定要收藏到收藏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