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幾個,留在東京的就只有他和赤司,黃瀨的工作室雖然在東京,但因為模特的工作性質,他本人一年到頭在東京的時間也不長。
另外三個,紫原敦在大阪,青峰大輝在仙臺,只有黑子哲也離得東京近些,在神奈川。
他們各自的工作都很忙,也就偶爾節日或者某個人生日的時候能有機會聚在一起。這次也是剛好黃瀨回國,很久不見問大家有沒有空一起出來打個球。
很巧,幾個人都有時間,就約在了這邊。
而桃井五月也在仙臺,這次她本來也要過來的,沒想到昨天突然被公司派去北海道出差,只能含淚拒絕聚會了。
“哈哈,模特就是這樣啊,沒辦法嘛。”黃瀨一點沒有不好意思,“繼續繼續吧,嗯怎么了,赤司”見一旁的赤司征十郎看向球場外,黃瀨問道,同時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其余幾人也都看過去。就看到一個跟他們差不多年齡的青年手里轉著車鑰匙走了過來,見他們看過來,笑著揮揮手,“喲,你們好”接著便轉向赤司,“果然是阿征你啊,我就說大老遠覺得發色眼熟。”
正是看到熟悉發色將車倒回來后找過來的黑澤徹。
赤司臉上露出一個笑容,“阿徹,你怎么會在這邊”
“啊,本來是要回并盛,結果遇到事故堵車,就繞了一下路。”黑澤徹笑著說道。
兩人交談著,其他幾個人在聽到赤司對他的稱呼后,則對視了一眼,tetsu然后同時看向黑子哲也。
他們記得有一次問赤司為什么很少叫黑子的名的時候,赤司曾說有個朋友跟黑子名字發音相同,他習慣了用名稱呼那個朋友,如果叫黑子的名的話,會有在叫那位朋友的錯覺。于是赤司在多數時候都是喊黑子的。
現在看來,那位朋友,就是眼前的這位咯
“這就是你當年在帝光的隊友嗎”黑澤徹問道。
赤司點頭,跟他介紹了一下幾人。在聽到黑子哲也的名字后,黑澤徹就笑了,“阿征跟我說過你,我們倆名字很像。你們好,我是黑澤徹。”
幾人也紛紛打招呼。從稱呼上就看出來,這個朋友這么多年依舊跟赤司的關系很好,他們也樂得給這個面子。
給他簡單說了一下為什么自己會在這里,赤司撿起籃球在手里轉了轉,笑著道“阿徹要來玩玩嗎”
黑澤徹擺擺手,“我只是看到你在這里,過來打個招呼而已,就不多打擾你們聚會了。你們玩就好,家里還有人等,我這就準備回去了。”
赤司了然,“那以后有機會一起打一次球吧。”
黑澤徹失笑,“可以啊,不過我對籃球并不是很在行,到時阿征不要覺得我拖后腿就好了。”
“那肯定不會。”
又聊了幾句,黑澤徹就離開了。他本來就是看到赤司才倒回來打個招呼,沒想到意外見到了赤司口中幾個初中時期的隊員。
回到家后,他還跟琴酒說到了這個小插曲,“沒想到阿征的幾個隊友,各有各的發色呢。”在跟他們打招呼的時候他就沒忍住看了好幾眼幾人的頭發,雖然早有耳聞,但聽到遠沒有親眼看到震撼,他差點懷疑赤司國中的時候是不是有什么發色收集癖了。
“說起來,阿征喜歡籃球,跡部喜歡網球,還都當過社團的部長,打進過全國大賽。陣哥,你有特別喜歡的運動嗎”黑澤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