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澤徹點頭,“是啊,是只十分有想法的貓貓。只一杯拿鐵就好。”
安室透一邊做咖啡一邊問道“那這只有名字了嗎”
“呃,gny吧。”黑澤徹有些尷尬的道。這只貓身上也沒有什么牌子,他也不知道原主人給他取的什么名字。
但目前來說,他只對陣哥這個發音有反應。沒辦法,黑澤徹只好先用gny來稱呼他。
安室透表情頓時有些微妙,“是,他買的貓”這個他,當然指的是琴酒。
他沒記錯的話,黑澤徹是叫琴酒陣哥的,這個發音也太相似了吧。取這種名字,睹物思人別說,這貓還真跟琴酒有點像。
尤其那雙眼睛。
“額,不是。”黑澤徹連忙否認。“實際上”
安室透將咖啡端到他面前,了然。“原來是這樣,跑到院子里沒有銘牌的貓貓,又只對這個名字有反應。”
“你好,gny。”安室透跟盯著他的緬因打招呼。“我是安室透。”
墨綠色的眼睛看了他一會兒,露出一個蔑視的表情。然后轉過了頭去不再看他。
安室透一愣,他自問動物緣還不錯,不光自家哈羅,上班路上遇見什么小貓小狗之類的,也都對他很親近。這還是第一次在小動物面前第一次失利。
“這只果然很有個性。”安室透摸了摸鼻子。
“什么很有個性,早啊,zero”溫柔的招呼聲從門口傳來,安室透立刻高興的抬起頭。
“hiro,今天怎么有空過來”
組織的事情結束后,他終于抽空去了一趟長野縣。見到了多年不見的幼馴染諸伏景光。安室透從他那里得知了當年的情況,諸伏景光也從他這邊得知了黑澤徹和琴酒的事情。
兩人情報互換,才終于確定,諸伏景光之所以能安全的跟哥哥生活在一起,是琴酒放了水。
之后,諸伏景光重新被公安召回。因為他跟安室透的關系,加上他如今身體已經不如當年,太麻煩的外勤任務已經不能勝任。上面便決定將他安排在東京警視廳這邊,讓他協助警視廳以及安室透,處理一些案件文書方面的工作。
因為還要協助警視廳,平日里諸伏景光比安室透還要忙一些。不過兩人都在東京,倒是經常見面。
“咦,黑澤先生。”諸伏景光詫異了一下,而后笑著打招呼。“真巧,在這里遇到了。好久不見。我的事情,多謝了。”
黑澤徹笑著點頭,“諸伏先生。”看來這是已經知道陣哥之前做的事情了。
在問了安室透剛剛為什么那樣說后,諸伏景光饒有興趣的看了看蹲在那里的緬因貓。出其不意的道“別說,要不是知道人不能變成貓,我還真以為這就是琴酒本人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黑澤徹心里莫名一跳。
諸伏景光是過來買午餐的,沒有久留,帶著幾份三明治就走了。
黑澤徹看著他離開,轉頭看向甩著尾巴看窗外的緬因。回想著這個小家伙出現以后的事情。
若有所思。
人變成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