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點頭接了過來,將手上的指環脫下來穿在鏈子上。將項鏈遞到了黑澤徹面前。
黑澤徹一愣,抬頭對上琴酒的眼神,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抿唇接過項鏈,來到琴酒背后,幫他把項鏈戴上。手指穿過他銀色的長發,不小心碰到了琴酒的后頸。黑澤徹耳朵頓時紅了。
對于殺手來說,這是個致命的地方,一般情況下不會讓人觸碰到。琴酒身體不自覺的僵了一下,而后又放松下來。
帶完項鏈后,黑澤徹立刻后退一步,手指蜷縮了一下,指尖似乎還殘留著不小心觸碰到琴酒脖頸的一絲熱度。黑澤徹手慢慢握成拳。“那,試用完了,現在天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
說完他就轉身離開了。步履間還有幾分匆忙。
琴酒回頭,看著他嘩啦拉開門走出去,嘩啦一聲又關上門。手指按上垂在鎖骨處的指環,眼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亮。
出了房間的黑澤徹靠在門上只覺心跳都快了不少,大口呼吸了幾下,拍了拍自己熱度有些高的臉,這才抬腳上樓。
第二天黑澤徹是被樓下一聲爆炸聲驚醒的。想到昨天剛將東西給了琴酒,他頓覺不妙,那點微末的睡意立刻被炸散,人也清醒過來。
來不及洗漱,黑澤徹直接沖下樓來到訓練室,拉開門,入目一片狼藉,黑澤徹只覺自己額頭青筋開始跳了。“陣哥”
聽到他聲音的一人一蛇回過頭,琴酒面無表情手里還拿著那把槍,嵐蛇在他對面,豎著身子沖黑澤徹吐了一下舌頭。
此刻訓練室的墻壁已經裂了幾個縫,透過縫隙都能看到院子里的樹木了。地板也變得坑坑洼洼的。黑澤徹都懷疑,他要是再晚來一陣子,整個訓練室怕是要沒了。
要知道琴酒覺醒的可是七種火炎中破壞力最強并且有分解能力的嵐啊而這間訓練室,只是個普通的冥想室而已,墻壁和地板都是木質的。根本經不起折騰。
黑澤徹黑著臉將琴酒推出訓練室,琴酒也不知道是自覺理虧還是怎么,順著他的力道被推出去了。
“我知道陣哥你得到了新東西覺得新奇,但也不要急著在我這邊試驗啊這棟老房子可經不起嵐的折騰。”黑澤徹抱怨道。看來他又要麻煩一下草壁了。被火炎搞成這個樣子的房間,也不適合讓普通的裝修隊過來。“而且,好家伙,正常人誰會跟自己的匣子對打啊”
別以為他沒看出來,就他進門時候的那個架勢,就看出來琴酒是用兵器匣在跟嵐蛇對練。
“試驗一下而已,我也沒用多大威力。”琴酒道。他覺得是這房子太差勁了。
黑澤徹扶額,“算了算了。不過,陣哥你還是別隨便試驗了,如果想要練習的話,改天我帶你去一下恭彌那里。”
琴酒聽到這個稱呼,皺眉,“恭彌云雀恭彌”
“啊。”黑澤徹點頭,“你知道他啊。”
“聽說過。”琴酒淡淡地道。對于并盛町的事情,雖然組織沒有往那邊發展,但并盛町相關的信息還是知道一二的。并盛町幾乎無人不曉的委員長云雀恭彌。
早些時候琴酒也不清楚為什么組織不往并盛町那邊發展,每次提到并盛町,boss也是諱莫如深。不過自從他在意大利跟里包恩見了一面,也大概知道原因了。被彭格列護著的并盛町,boss自然不敢伸手。萬一惹怒了里世界的龍頭,幾個組織都不夠滅的。
“他現在在并盛町”
“準確的說,是回并盛町。”黑澤徹說道。他簡單說了一下云雀的事情。如果陣哥以后加入彭格列,恭彌是云守的事情早晚會知道。現在告訴他也沒什么。表面不勸說琴酒跳槽,實際行為上非常支持的黑澤徹暗暗的想到。“那天他來家里,還問過你的事情。”
琴酒挑眉,“問我的事情”
黑澤徹無奈,“里包恩告訴他我身邊有個覺醒了嵐的人,恭彌那個家伙,最喜歡戰斗。于是”他不用說琴酒也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