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陣哥一起,看到這樣好看的燈景。”
他在沒有去意大利前,就像是被那個人養著的金絲雀一樣。在漂亮高貴的籠子里,不缺吃喝不缺錢財,但缺的是自由。
赤司那個時候還曾開玩笑的說他太宅了,完全不愛出門。殊不知他不是不愛出,而是不能出。
他那次追著陣哥跑去北海道,被陣哥訓斥一頓回來,發現宅子里的仆人換掉了一批。
后來偷聽到新來的仆人的談話,才知道是因為那群人沒看住他,被處理掉了。從那之后,他就沒有再隨意出過那棟宅子。
也是那個時候,他才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就算宅子里的仆人們和偶爾過來的烏丸家的人對他再恭敬,他也有種這一切根本不是自己的感覺。他開始認真思考那個人讓他當繼承人的目的。
之后,在試探著要求加入組織未果后,他就開始策劃著離開。并在出逃前,他整整用了一年的時間,才用各種理由將宅子里無辜的仆人辭退,留下的都是老頭子特意安排的人。
他選擇意大利,其實也是因為知道意大利那邊afia眾多,形勢復雜,組織的勢力不好介入。
當時也做好了被抓回來的準備。只不過沒想到,老頭子就只派了陣哥過去找他。
或許老頭子認為,冷酷無情仿佛殺戮機器一樣忠于組織的琴酒,是絕對能夠讓他放心的吧。這也是,當初老頭子派陣哥來接觸他的理由吧。監視著他的同時,還能檢驗陣哥的忠心還真是好算盤。
然而,陣哥是人,并不是沒有思想沒有感情的機器。老頭子一定沒想到,他跟陣哥會關系這么的親近。他看到的琴酒,一直都是陣哥想要讓他看到的模樣。
忌憚意大利的afia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應該是陣哥說了什么,才讓老頭子放任了他在意大利上學。
看著身側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柔和的琴酒的側臉,黑澤徹微微一笑。
當初那個把自己從實驗室帶出來的人是陣哥,而不是別人,真是太好了。
“與其想那些有的沒的,不如多看看,你不是吵著要過來嗎。”琴酒冷冷地聲音響起。
黑澤徹失笑,柔聲道“嗨,我知道了,陣哥。”
“小鬼,你笑什么”
“想到高興的事。”
“哦說來聽聽”
“不行哦,是秘密,不能告訴陣哥。”
“哼,你果然是膽子大了。”
“嘿嘿,陣哥”
“別撒嬌。”
“哎,我這次可沒有哦所以,陣哥,你判斷我撒嬌的標準到底是什么啊”
“”
“陣哥”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