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澤徹摸了摸鼻子,“啊不是,我跟陣哥不是兄弟關系。真要說”黑澤徹突然卡住,對啊,他跟陣哥是什么關系
兄弟是絕對談不上,他只是借用陣哥姓氏,既沒有血緣關系又不是領養關系。
任務目標呃,要是被陣哥知道他這么形容,肯定會更生氣。
監護人唔,勉強可以算這個
“陣哥,嗯,算是我半個監護人吧。”黑澤徹說道,“說起來這事還跟阿征你有關系。”
同姓氏卻只是半個監護人跡部若有所思。不過他也沒多問,現在他跟黑澤徹相處的不錯,有些事情時機到了自然會知道,也沒必要深究。總歸是他認可的朋友。
“嗯跟我”赤司一頭霧水。
于是黑澤徹便將昨晚的事情告訴了他。“所以我沒搞懂陣哥為什么生氣啊,他去意大利是有事情忙嘛,我又因為某些原因暫時沒法過去。再說我在他面前一直表現的就比較咸魚啊”
跡部和赤司對視了一眼,前者昂了昂下巴,“你跟這個叫黑澤陣的,真的沒點什么本大爺是說,感情方面。”
赤司對上黑澤徹愕然的眼神,點頭。“阿徹,你難道沒想過,他可能是因為,你要跟我們去露營,才生氣的我記得你之前,嗯”他頓了一下,換了個說法,“你沒跟他一起露營過吧”
兩人已經說得不能再明白了,黑澤徹再聽不懂才有鬼了。一向淡定的他張大了嘴,“你,你們的意思是說,陣哥知道我跟阿征約著一起露營,吃,吃醋了”
“怎么可能,那可是陣哥”赤司和跡部不清楚琴酒是什么人,他還能不清楚嗎。
琴酒,吃醋這兩個詞連起來就很驚悚好不好。因為他跟別人去露營吃醋,那就更驚悚了啊陣哥不可能對他有那種感情的吧,每次都叫他小鬼啊,在陣哥眼里,他估計還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鬼頭呢。
“而且,你們為什么會默認我可能喜歡男的”黑澤徹納悶,他好像沒在這兩人面前表現出什么性向類的偏好吧。
“一種直覺而已。”跡部淡淡地道。
赤司則笑著道“我也沒說你喜歡男生,但是你對黑澤陣的態度過于特殊,才會這樣猜測。阿徹,不說對方怎么樣,就你天天陣哥長陣哥短的,即使去了意大利這么多年沒見過面,跟他也從沒生疏。你對那個黑澤陣,真的沒點想法你也到了該談戀愛的年紀了吧”
額赤司這個問題一下把黑澤徹問住。他確實對戀愛這個事沒怎么注意過,但別的不提,他對陣哥,真的沒有半點想法嗎
腦海中不自覺的又想起米花町黑澤宅那次,琴酒冷著臉將他禁錮在沙發上俯視著他,姿勢曖昧的問他在叫誰陣哥。
他還記得當時撲面而來的冷冽氣息,和捏著他下巴的手指上屬于陣哥的,微涼的體溫。
見他愣住,耳根開始泛紅。赤司挑眉,“看來不是沒有。就你這說法,黑澤陣對你未必沒有想法。可以試探一下,阿徹。”
“別”生怕他心血來潮,下次遇見琴酒的時候試探。黑澤徹連忙擺手,“我跟陣哥之間,不是這么簡單能說清楚的事情。唉,總之,這件事阿征你就別管了。”
“既然你這么說的話,那好吧。”赤司聳肩,他本來也不想插手別人的感情。只是跟黑澤徹關系親近,才在看出苗頭的時候提醒一句。
跡部哼笑一聲,“真是不華麗的家伙。吶,kabaji”
只在黑澤徹上車時候被跡部介紹給對方認識時出過一聲的樺地崇弘,習慣性地點頭“hi”
黑澤徹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連連點頭,“是是,跡部你最華麗了。咦,前面就是露營地了吧。”
“啊恩,找個人少的位置停車。”跡部點頭,按下隔板對前面的司機說道。
“是,少爺。”
車停在了露營地比較靠里的位置。黑澤徹下車后不自覺的先閉眼昂頭深呼吸了一下,“怪不得在這邊建立露營地,確實很合適,空氣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