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鐘神天道“據我所知,牧龍這廝,貌似是出身于這大離皇朝的逍遙神宗之中。”
“逍遙神宗此事我也聽過,但你覺得,可能么”空虛和尚冷笑一聲,顯然是不信的。
隨后他又一臉認真道“實不相瞞,貧僧自從入世以來,也曾見過不少的天才人物,其中不乏大足天驕,少有人能與牧老魔這廝比肩。”
聽到這里,鐘神天心中還是有些平衡“少有,總歸是有的,我最討厭的便是牧龍這廝,成天一副老子天下無敵的模樣。”
聞言,空虛和尚頓時搖頭苦笑“或許有吧,只不過,貧僧暫時還未發現。”
他這話自然不是空穴來風的,因為他自己本就是佛魔圣體,佛宗之中的天驕人物,入世以來,著實見過不少天驕人物,倘若相同境界一戰,他也不懼任何人,直到他遇到牧龍之后,被這個比他低一個境界的小修士給坑慘了。
不過,這些他自己明白就好,沒必要全都告訴鐘神天,否則萬一將這廝嚇破了膽,不敢與牧老魔為敵,那他便又少了一個友軍了。
隨后,他又言歸正傳,對鐘神天道“牧老魔這廝選擇進入大火山,或許有鋌而走險的成分,但卻絕非是自尋死路,你不要忘了,他畢竟是身懷天地異火之人,先前遭到乾元天罡火攻擊時,我們三人的下場。”
“你我二人,防御法寶被燒壞,算是用寶物擋劫了,但他卻毫發無損,因為他有天地異火護體,就連乾元天罡火他都不懼怕,這做大火山縱然有恐怖高溫,比之天地異火如何更何況,他的身上,如今可是有這兩種天地異火”
空虛和尚說著,眸光閃動之間,又是一陣感慨“倘若換做是貧僧,也會做出相同的選擇,對如今的牧老魔來說,越是危險之地,便越安全,這廝倒好,直接選了一處生命禁區。”
鐘神天越聽越覺得心中不是滋味,頓時用一種懷疑地眼神打量著空虛和尚道“說了半天,怎么全是聽你在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莫不是你真的和牧龍這是一伙的,聯起手來蒙本公子吧”
聽到這話,空虛和尚真想立刻罵一句,豎子,不足以為謀
只是他畢竟還是忍住了,臉上的神色愈發高深莫測“你又錯了,從某些方面來說,貧僧與牧老魔是同一種人,卻永遠不會成為同一路人,因為我們對彼此的戒心太重了。”
“對待自己的對手,并不是一味的貶低,那樣的話,無非只有兩種結果,要么是他不配成為你的對手,要么便是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想要變成真正的強者,首先要學會去欣賞自己的對手,這樣才不至于被仇恨與憤怒蒙蔽心智與雙目,你才有機會打敗對手,我與牧老魔便是如此,你莫要看貧僧對牧老魔十分不待見,但氣勢罵歸罵,倘若拋開個人恩怨,貧僧對他,或許就只剩下欣賞二字了。”
聽完這些,鐘神天罕見的沒有反駁,反而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他也覺得空虛和尚說的有道理,只可惜這些話他聽到的太晚了,而有些東西,一旦形成
,及很難去更改,就比如人的本性,適合空虛和尚的方式,未必就適合他。
“我鐘神天的道,便是手中的這桿槍,倘若有人不服我,那便刺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