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想著,君傾月對周舒雨道“我這弟子是個憨厚敦實之人,他既主意已定,那便如他所說,輸贏各憑本事,只是我這做師尊的卻要為他添些彩頭。”
說著,君傾月一揮手,擺出兩件道器。
看到這一幕,周舒雨眼中閃過一抹火熱之色,只是嘴上卻道“君師妹,只是弟子之間的切磋而已,況且如今是牧師侄以御魂境對陣我弟子靈紋境十八人,即便我勝了,也難免勝之不武,依我看,賭局還是作罷吧。”
只是,她這等欲擒故縱的心思,雖然精明,卻也瞞不過君傾月。
“早就聽聞周師姐財大氣粗,早年得了許多寶物,莫非是嫌兩件道器太少,那便再加一件。”君傾月說著,又是一件道器出手。
見此,周舒雨遲疑片刻,露出一副猶豫之狀,但是最終還是勉強答應了。
見此,君傾月心中冷笑“別看你比老娘多修煉了幾年,真正算計起來,老娘讓你輸的連內褲都沒得穿”
而與此同時,周舒雨心中同樣是打著如意算盤“君傾月這小蹄子,向來善使手段,只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算計,皆是把戲。”
這般想著,周舒雨對坐下十八弟子道“你們上去之后,無需留手,直接祭出寶劍,動用為師傳你們的琉光破月劍陣,陷他肉身,阻其靈力,自可獲勝”
“可是,那牧師弟畢竟才是御魂境巔峰,我們這又是寶劍,又是劍陣,會不會傷到他”少女怯生生地問道。
她周舒雨最小的弟子,名叫唐婉兒,生的一副清純天真相,閉月羞花貌,年紀與牧龍相仿,卻已然是神通之境。
“死丫頭,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為師白疼你了不成管鳳青的鳳殤曲都傷不了他,你又何必擔心此戰可是關乎為師的三件道器,萬不可讓君傾月那小蹄子拿走。”周舒雨瞪眼道。
“嘻嘻,小師妹該不會是見人家牧師弟一表人才,動了春心吧”唐婉兒的七師姐調侃道。
“人家才沒有”唐婉兒仰著頭,小臉氣鼓鼓的,有些發紅。
“小師妹上次偷喝師尊的酒,死不承認的時候,也是這樣子的。”七師姐又笑道。
“你胡說,我沒有。”唐婉兒這才將頭轉過去。
“那也不知道是誰喝醉了,躲起來睡了三天才醒過來”
“好了,大敵當前,莫要再胡鬧,這次,你們務必要勝過君傾月的弟子,否則為師顏面無存”周舒雨道。
“是,師尊”
碧游峰的女弟子,長得一個賽一個的水靈,全都是少見的美人,容貌身段,俱是絕佳,而且風格各異,或清純,或嫵媚,或冷酷,或妖艷,風姿綽約,光是看著,便極為養眼。
她們平日里深居簡出,無事時,都是呆在碧游峰上清修,幾
乎很少出來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