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多謝您費心。”
聊完話常,服部平藏也換了身和服出來了,宮本優茶又是一番行禮道謝,幾人才坐下開始吃飯。
“吶,我媽媽的拿手菜”服部平次指了下那道焗烤白身魚,卻只用公筷從魚肚子上給宮本優茶夾了一點點,“但你傷口有炎癥,還在發燒,海魚就少吃,嘗嘗味就好了。”
從外表看大大咧咧的偵探其實也有心思細膩的一面。
宮本優茶挑挑眉,被他揉頭的氣悶也無聲無息地消散了,拿起筷子很給面子得將魚肉吃光,后面果然也沒再碰那盤魚。
事實上,除了這道焗烤白身魚,服部媽媽做的菜全都是適合養病之人食用的,以清淡滋補為主。
宮本優茶吃飯速度不緊不慢,卻不停不歇地吃了三碗飯。
服部媽媽唇角微彎很開心,服部一家表示這個飯量很好,必須繼續保持。
臨睡前宮本優茶才知道,自己醒來的房間是服部平次的,并且今晚也要和服部平次一起睡。
倒不是服部宅沒有空余房間,只是單純擔心他自己睡覺會不小心扯到傷腿。
但半夜宮本優茶還是被疼醒了。
他睜著眼在黑暗中無聲嘆息,然后把貼在他身上的青年的胳膊,從睡姿沒改變過的自己身上搬下去,又艱難地把自己的腿從對方大腿下挪出來。
完成這整套動作后,宮本優茶已經在暖烘烘的被窩里、旁邊如同烤爐似的青年的溫度里,以及自己高熱的體溫里熱出了一身汗。
但他沒力氣折騰了,止疼藥也爬不起來拿,干脆就躺在床褥上聽著服部平次的酣眠聲撐過這陣疼痛。
直到迷迷糊糊睡著前宮本優茶還在想以后再在七八月份里跟體溫像烤爐的男生尤其是指姓工藤和姓服部的睡覺,他就把自己抹上水泥沉進東京灣
一大早醒來,冰藍發少年不顧服部平次的勸阻,并態度堅定地拒絕對方的幫助,硬是自己拖著上著石膏的右腳,一瘸一拐地爬進浴室里洗了個澡。
但從浴室出來后,面對服部平次調侃的笑容和不正經的言語“哎呀我們宮本也是要長大了呢”,宮本優茶死死攥著頭上的毛巾,好懸才沒有在服部宅做出殺人分尸的惡劣事件。
然后還要憋里憋氣地聽著服部媽媽的勸說。
“雖然知道優茶是愛干凈的好孩子,但你傷還沒好,這幾天又會反復發燒,暫時還是不要過多洗澡得好,忍一忍好嗎”
冰藍發少年捧著牛奶杯,乖乖點頭“好,都聽您的,阿姨。”
實際上內心快憋屈死了
但他總不能對服部媽媽說“是你兒子睡相不好大晚上的折騰人”吧
算了,優茶,忍一忍。
宮本優茶在腦海里想著平日里真田弦一郎是怎么在小事上對切原赤也“忍耐”的,不停得在心里描摹著副部長的“忍”字,這才表情淡定地吃完早飯,然后跟服部阿姨禮貌告別,住著拐杖跟在服部叔叔后面一起去警局。
服部靜華微笑著送走丈夫和喜愛的晚輩后,回到餐廳,對著淅瀝呼嚕吃飯的服部平次的背就是一巴掌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