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勸動幸村的宮本優茶精神一振,直接把冰淇凌碗拖過來,“我吃掉就好了,不浪費。”反正只要你不吃就行。
幸村精市攔了一下“別了,你吃兩份萬一再鬧肚子怎么辦”
宮本優茶滿不在乎道“不要緊,我身體很好的。”
“你體寒體虛,我沒忘。”幸村態度堅定,堅決不肯讓宮本優茶動勺子,寧愿浪費掉冰淇凌,“而且你要是因此影響到網球部訓練就不好了”
“”宮本優茶嘴角一抽,“幸村你真的網球是你真愛吧,到哪兒都不忘記。”
幸村精市撐著頭笑了笑,隨意而自然地說道“網球就是我自己,沒了網球我就什么都沒了,怎么可能放得下。”
宮本優茶輕笑出聲“這話說得有些偏執了吧,幸村。”
“嚇到你了嗎”幸村挑挑眉。
“不,”宮本優茶搖搖頭,“與其說是被嚇到,我倒希望你抱著這種信念走下去,我,我們,都還在等你回歸呢神之子。”
幸村精市微微斂眸,復又抬眼正視著宮本優茶,淡聲道“那就等著我吧。”
宮本優茶知道以幸村精市的堅強和勇氣,無論治療多么痛苦他都能堅持下去,他能做的也只有陪伴和鼓勵,順便讓對方在醫院不那么無聊。
其余的,就交給時間了。
4月份的時候,新學期開始,宮本優茶來到立海大附中也整整一年了,大家在幸村的病房里舉辦了一個小型的聚會,也是為了祝福幸村早日康復。
沒過多久,新一年的賽事通知便下發到各個學校,網球部循序漸進得進行著計劃中的訓練。
宮本優茶在周六的晚上收到毛利蘭的電話時還有些驚訝,但一想時間,對方的空手道大賽應該就是這周結束,想必是叫他和新一、園子一起聚餐慶祝。
“喂蘭姐姐,你怎么知道我在東京是不是什么”
電話那頭的毛利蘭聽起來有些焦急,又帶著不滿,抱怨道“都是新一那家伙啦,說好陪我去熱帶公園玩一起慶祝我大賽勝利,結果玩到一半他就把我扔下一個人跑了現在電話不接,短信不回,我去他家里看過了,也沒人他沒跟你在一起嗎茶茶那他去哪兒了這個混蛋”
宮本優茶聽得忍不住滿頭問號,在心里腹誹工藤新一,就你這樣把暗戀對象拋下的行徑,給你再多的青梅你單身都是有理由的你活該啊
“咳,”感覺毛利蘭還是擔憂大過不滿,宮本優茶安撫道,“沒事的蘭姐姐,他就是屬貓的,好奇心太強,說不定額,是發現什么感興趣的事情讓他著急忙慌地追過去了。總之,你別擔心他啦,過會兒我去他家看看,有消息的話會告訴你的,蘭姐姐。”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
掛斷電話后,宮本優茶搖了搖頭,認命地穿好外套,再度出門尋找失蹤的竹馬哥哥。
“熱帶公園這個點應該閉園進不去了;工藤宅又沒人那去隔壁阿笠博士那里問問吧。”宮本優茶喃喃地分析著。
半個小時后,阿笠博士家
“”
宮本優茶端坐在一角,死死盯著對面沙發上冷汗直冒的三頭身小男孩,琥珀色的瞳孔像發現一顆來歷不明毛絨球的貓科動物似的,微微收縮,又慢慢擴張,端詳了半響后,他淡淡地問身旁坐立不安的胖老頭。
“這誰”
胖老頭阿笠博士掏出白大褂里的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汗,一本正經地介紹道“茶茶,這是我親戚家的孩子,今天來這里借宿的。”
“哦,親戚。”宮本優茶捻動著手指,輕描淡寫地問,“你家這門親戚,不會姓工藤吧”
像觸發了什么開關一樣,阿笠博士和小男孩頓時齊齊干笑著擺手。
阿笠博士“怎、怎么會呢”
“那就是姓藤峰”
“哈、哈、哈,”小男孩操著稚嫩的嗓音張手叫道,“我叫叫江戶川柯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