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嗨一時爽,事后火葬場。
喂喂喂,安室先生,你較真過頭了吧
淡金發的男人不咸不淡地說完這句話后,嘴角重新彎起,身上又恢復了往日陽光溫柔的氣息,還對宮本優茶說“罪犯的改造和教育就交給警察吧,你還是未成年,保護好自己最重要哦。”
”“宮本優茶只能微笑道,“安室先生對警察們的信任真是不同尋常地高啊。”
安室透自得地勾著嘴角,對此不置可否。
一邊在分析案情一邊偷聽二人說話的柯南嘴角一抽,呵呵,因為安室先生自己就是公安警察啊。
“兇手殺人時,即便摘了手表,把袖子挽高,又或者戴著手套,但近距離捅刀進死者的心臟,身上也一定會或多或少沾上血液,他需要清理或擦拭。”
“松本先生,現在還不到五月份,就算是緊張,你未免也出了太多的汗了吧”“毛利小五郎”意味深長道,“還是說,你因為沒有時間去洗手間清洗留有殘余血跡的手帕,就只能靠不停地出汗擦汗,想以此來稀釋掉手帕上的微量血跡呢”
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對視一眼,一左一右封住犯人有可能強行逃脫的路線,逼近松本清“松本先生,請您配合我們,將手帕給我們做檢驗。”
“哼,不用了。”在兩個警官陡然警惕起來的目光下,松本清嘲弄一笑,掏出手帕扔給他們,“人是我殺的。”
“毛利先生推理的一點兒不錯。”即將要被逮捕,松本清反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似乎一下子解決掉了所有心事,突然陷入一種既輕松又茫然的狀態之中,“我已經受夠了這樣的生活,事業事業沒做成,婚姻也沒著落,現在被上司和工作壓榨得連身體健康都快要沒有了”
他掃了眼村竹下和須田麗風,略帶得意地笑道“現在我要解脫了,你們自己在那個地方慢慢腐爛吧。”惹得一男一女的臉色煞是好看。
高木警官拿出手銬,“跟我們走吧。”
宮本優茶淡淡地點頭,沒什么反應。
但在一切都要結束的時候,他忽然對安室透說“現在想想,你那句話有點兒太絕對。”
安室透一愣,“哪句話”
“你說兇手對一個孩子都能下手,是個人渣。”宮本優茶隨口說完,低頭收拾好自己用過的碗筷,遞還給小倉店主,“謝謝您的招待,祝您生意興隆,我會再來光顧的。”
小倉先生笑瞇瞇地應好,還招呼安室透“安室先生也要常來啊”
回過神來的安室透瞟了眼清冷孤傲的少年,笑得眉眼彎彎,點頭道“一定。”
啊,真是記仇的小孩兒。
毛利小五郎睡了一覺,精力充沛地醒來,知道“自己”又解決了一樁案件,當即哈哈大笑“哎呀我真是厲害不愧是名偵探呦西,今晚就不醉不歸吧”
他背后的柯南、宮本優茶和安室透無語無奈地笑笑。
毛利大叔直奔酒館去了,柯南和優茶順勢蹭上了安室透的車。
白色的馬自達有點兒漂亮,宮本優茶沒忍住多看了兩眼,讓某個責任心、職業心爆發的公安再度囑咐道“一定要達到法定年齡,拿到駕照后才能開車哦。”
宮本優茶“安室先生,我真的不是法盲。”
“好好好,”安室透順手擼了把少年的發頂,一手抽開安全帶扣好,瀟灑地倒車、轉方向盤,“走嘍”
“等等,”柯南突然想起一件事,“優茶哥哥,你今晚住哪兒啊”
宮本優茶理所當然地道“我當然睡我堂姐那里啊。”
柯南撫額“你沒聽佐藤警官說,今晚由美警官有夜班嗎”
“我知道啊。”所以呢宮本優茶不明所以,“我有她家鑰匙,自己進去睡就好了。原先她有夜班的時候,我們也這樣安排。”
“是,原先這樣安排當然沒問題。”柯南心累嘆氣,“可由美警官她把公寓門鎖換了的事,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