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看見優茶的定位接近安有引爆器的消防栓,背后的人才會在停電、屏蔽信號后強制讓優茶手機關機。
也可能是在停電屏蔽信號后,背后之人打開了攝像頭和話筒,在黑暗中聽見優茶和什么人在拆彈,所以強制讓手機關機。
至于真相到底是什么,他們現在無從得知。
以上猜測都說得通。
雖然覺得柯南在電話里還有沒說出來的信息,但宮本優茶聽完還是稍稍放心了,昨晚一想到他可能一直生活在別人的監視監聽下,他就寒毛冷豎,渾身不舒服。
“我還有一個問題”
問完后,宮本優茶拜托道“嗯,那手機就先放你那里吧,順便再看看還有什么問題。”
“這個當然可以,”柯南好奇地問,“可是,你不回來了嗎”聽優茶的語氣,似乎他要去哪兒。
少年輕笑一聲,自我調侃道“你那邊我幫不上忙,我就直接跟隊友回神奈川了,網球部的訓練一天都耽誤不起。”
柯南頓時失笑“好吧,之后若是有空,我會去看你比賽的。”
“好啊。”
掛斷電話,宮本優茶唇邊的淺笑頃刻消失,他獨自一人神色冷淡地走向車站的自助售票處,買了下一班回神奈川的車票。
立海大附中網球部
“宮本”仁王雅治眼疾手快地叫住剛進門的冰藍發少年,微訝地道,“你怎么回來了”
今天是周末,備戰大賽的網球部自然還是要訓練的,但因為昨天的事情影響實在太大,真田特批讓宮本優茶處理完再回校。
此刻仁王看著只比他們晚一個小時回來的同伴,只覺得時空錯亂了。
“筆錄做完了不用去警局了去看過幸村了嗎你唔”
宮本優茶伸手輕輕點了點仁王雅治的側臉。
這只銀毛狐貍不喜歡陽光,膚色是一成不變的冷白色,偏偏皮膚還很嬌氣,所以一點磕碰就看著格外嚴重,昨天這里還是淤青,今天都隱隱泛紫了。
“疼嗎”
仁王雅治雖然沒躲開宮本的手,但眼神莫名其妙,看著同伴遲疑道“還好平日里訓練也磕磕碰碰的,沒見宮本你這么關心我啊”
“那不一樣。”冰藍發少年語氣平淡地道,手指又戳了戳那塊淤青。
仁王看得有些想笑,宮本這樣子像是跟誰賭氣似的,也太孩子氣了。
“行了行了,被碰了。”他哭笑不得地抓下少年的手,不疼是不疼,但也不能這么戳啊,“那你說說,哪里不一樣了”
仁王雅治有心擺出一副促膝長談的樣子,但奈何少年不領情,琥珀色的清透鳳眼左右打量了他一番,最后上下嘴唇一碰,吐出三個字“破相了。”
“喂,別以為我不打人啊,宮本。”
宮本優茶彎彎唇角,在欺詐師無語的表情中瀟灑地揮揮手,兀自去換衣服了。
因為他背上有當年車禍和手術留下的大片疤痕,所以當初剛進網球部不久后,他就“設計”讓幸村精市替他隱瞞,還得到了網球部的倉庫鑰匙,得以享受“單人換衣間”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