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殊不道,像是他這樣的炮灰還有多少。
在他剛剛蘇醒時,腦海中還有與林成相關的略軌跡,他能夠道林成憑借瘋狂畢業季在學成名,也能夠道林成后來又因廢土成頂尖的游戲制作人一。
但是林成再往后的人生軌跡里究竟有哪成果林成究竟踩著多少人的成果一步步攀到頂峰,裴殊不道。
裴殊曾經思考過,應該用怎樣的方式能夠對抗界意識、能夠讓那或許沉淪在痛苦中的游戲原創者得到心靈上的解脫,重振旗鼓,但他并沒有系統,也沒有預的能力,并不能真正找到究竟有哪游戲人的作品曾經或將來會被林成竊取。
直到有一天,一個靈感在他的心中閃過。
游戲。
他可以做一款這樣的游戲。
其實,從當初蔣子業的例子就能道,他們從來沒有喪失過對游戲的熱愛,只是那份愛被迫藏在了心底,在劇情意志的壓制下,他們遺忘了反抗這個念頭。
這種時刻,如果任由消沉的意識占領他們的全部思維,他們就會越來越頹廢,而如果這時候有人能夠喚醒他們哪怕僅僅只是螢火光,也將點燃他們內心的希望
裴殊無法找到多的被竊取走自己珍愛作品的游戲人,但他想,他可以在這里,親手點亮一束微微的螢火光,或許它能讓多人在某個瞬間意識到界的真相,或許它能夠成某個人重拾人生希望的微光。
在完成了最初的游戲構想后,裴殊把自己的方案丟給了汪飛、蔣子業和邱博宇一看了看。
在看完裴殊的游戲初步構想后,汪飛、蔣子業和邱博宇都有一瞬間的愣神。
蔣子業自然不必說了,他當初的經歷,哪怕已經過去了一年多時間,仍舊讓他無法忘卻。
偶爾午夜夢回時,他也會驚出一身冷汗,不道如果當初裴殊沒有給他回復,沒有帶著他重新走出黑暗的話,現在的他究竟會身在何處,是不是還能在他真愛的游戲行業中生存下去
邱博宇則是在看這份方案時,想了林成,還有那個不名的廢土原作者。
在他們內部,對于廢土究竟是不是林成抄襲得來的這件事,已經有了默契而隱秘的結。
就憑林成對于廢土的態度,以及林成在廢土數值上的種種讓人跌破眼鏡的操作,足可以證明,廢土的原作者絕不是林成。
只是不道什么,這個廢土的原作者從頭至尾都沒有出現,也沒有對林成的所作所發表過任何的言,正因沒有證據,這個結始終只能是一個秘而不宣猜想。
邱博宇不道什么,在看到手里的這份游戲方案后,不自覺地就想了林成和讓他倍感遺憾的廢土。
至于汪飛。
汪飛在看這份游戲方案時,全程面沉如水,漆黑的臉色和氣勢能讓周圍的所有人忍不住退避三舍。
等到最后看完了方案,他擰著眉頭將手里沒加半點糖的冰美式給一口喝了個一干二凈。
他的手指篤篤地敲了敲桌面,干脆抬頭看向裴殊“這是誰的故事”
下一秒,他又自問自答“這是你的故事。”
汪飛當然并不道林成是主角、有系統這是,他道的是裴殊八年的失憶,以及他八年見到裴殊時,面試時裴殊的意氣風發和銳意十足。
那時候的裴殊說汪老師,我想做出最好的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