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登二樓,他便聽見一熟悉的聲音
“逃課我就昭告天下”
最角落里那個屋子傳來,字正腔圓。
謝悼“”看來某位班長當得很稱職。
他邁步走到門前。
忽地,屋內黑霧翻涌。
而就在這,鈴聲響起。
光一次倒退了。
謝悼站在大堂中,聽著柳之涯吵吵嚷嚷的聲音,看了看自己的雙手。
原來此。
第一次見面,謝悼就覺察到了南遙腰間鈴鐺的熟悉氣息,現在總算明了,原來那是來自地府的寶物。
她何會有冥王的寶物
老鴇走前“你還在這兒”
謝悼一言不發地走到那花魁之位坐下,輕車熟路地給自己倒了壺酒,然后掃了眼柳之涯和唐凌,笑了聲“幫不了你們,我這也等著救呢。”
南遙什么有冥王的寶物,謝悼不想去問。
有無數種解釋,她那兩位叔叔什么法寶沒有,是他們搶來的還是偷來的,還是被偷走后遺落間被她撿來的。
想要理由,謝悼都能想出無數個。
至于的,至于她會不會和想要封印自己的地府之有沒有什么關聯。
只要他不問,只要他不知,那就不是。
南遙二樓下來了。
謝悼第一眼看到了她,但她好似沒發現自己。
她像是個青樓熟客,身邊還跟著個妖嬈的厲風爵。她巡視一圈,就這么在軟榻一坐,耀武揚威地指揮端茶倒水。
直到和謝悼對視。
南遙“”
謝悼笑瞇瞇地看著她“好巧。”
不知什么,南遙突然覺得自己現在像一個拋棄妻子偷家里的錢出來嫖男的渣女。
但她很快又理直氣壯了起來。
又不是她想來的,她是被迫的。而且也不是來,自己不正在忙活著找到殺死主宰這個結界的惡鬼,然后逃出生天的辦法嗎
所以四舍五入這算是在出差應酬。
而且謝悼也沒在包養他的候不能同意包養的男啊。
大家都是公平競爭嘛。
不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把這位謝姓花魁搞到自己身邊,畢竟謝悼是個掛逼,有了他打怪也更輕松一些。
然后她仔細一瞧。
一萬靈石。
南遙沉默了。
然后謝悼就看著南遙低下頭拿來紙筆搗鼓半天,接著舉起那張紙將面的字展示給他看買不起。
她又低下頭寫對不起。
接著繼續寫你獨立一點吧。
最后寫我把門牌號告訴你,你可以來和我偷情。
謝悼“”
南遙還解釋了一下偷情是因我們不能讓青樓里這些鬼發現異常,萬一被抓記得你是愛慕我所以想爬我床的哈。
謝悼“呵。”
南遙有些心虛地低下頭,挪視線。
視線不挪不要緊,一挪就看見了站在旁邊揮舞雙手的唐凌和柳之涯。
他們的標價就很合理。
還打折。
一百一個,一百五兩個。
南遙立刻將這兩包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