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而來,半點不知原主記憶,又怎么會有看過她的感覺。
太奇怪了。
裴玄遲將云洛亭打橫抱起,“時候也不早了,明日那狐貍醒,便可知曉究竟出了何事。”
見云洛亭仍有幾分悶悶不樂,裴玄遲說“無論生什么,都有我在前擋著,讓你著手處理這些事,本是想讓你隨意玩一玩,不要因為這些小事而影響到自己。”
裴玄遲把他放在床榻上,展薄蓋在他身上,沉道“萬事有我呢。”
若是一早知道這事會讓小貓如此煩心,裴玄遲早就不讓小貓插手,自己處理這些。
云洛亭輕眨了下眼睛,想了想,掀子邊緣,“來。”
“嗯”
裴玄遲躺下后,頸一暖。
小白貓委委屈屈的將自己團起來縮在這蹭蹭,過了會又伸出爪子抵住他的臉,用肉墊輕踩著。
裴玄遲輕順著他后背的毛毛,微微側頭還想說些安慰的話語,但貓爪來不及躲,抵在了他的唇上。
云洛亭一愣,裴玄遲低頭親了下毛茸茸的小爪子。
“咪”
下一刻,云洛亭化為人形,尾巴卷著他的手腕,將裴玄遲帶過來,“我來雙修吧。”
緩解心煩意亂最好的方式,便是讓自己沒空想那么。
裴玄遲握著他的手腕,說“你太累了。”
“我不累。”云洛亭翻身坐在上,低頭看著他,“你一直推辭,是不是你累了”
說話,云洛亭收攏五指,促狹道“你這不是唔”
薄揚起復又落下,交疊的身形隱匿其中。
云洛亭頓時顧不上說什么,思緒凝結,口時所說的唯有顫粟的泣音。
待云洛亭熟睡,裴玄遲輕手輕腳的出了寑殿。
關著譚一萱的地方近水,夜里更是冷的站不住人。
裴玄遲隱匿身形站在窗前,便看見里的紅狐蜷縮起來,試圖用這種方式汲取一絲暖意。
醒了
吱呀
陣法壓制的木門啟時出沉重的響。
紅狐尾尖一顫,頓時閉上眼睛,維持著剛才的動作一動不敢動。
突然,紅狐睜眼睛,痛苦哀嚎著嘔出一口血,“嗚啊”
裴玄遲布下隔絕音的陣法,上前去道“你背叛靈獸族偷靈體之事我已經知道了。”
紅狐一怔,“我沒有。”
裴玄遲不聽她解釋,抬手,紅狐身形驟然懸空,魔氣凝環在她脖子上收攏。
窒息的感覺讓紅狐兩眼黑,四肢無力的蹬著,她艱難口道“小族長天生便失了一魂一魄,身邊離不得人,我是奉族長之命照顧小族長的,我帶著他才是情理之中,根本算不得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