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這事,譚一萱幾乎喊破了嗓,“我幫他做了那么多,他卻將我送給了定禪長老我被他騙的好慘。”
如果不是欒青林,她自己可以偷偷躲來,雖然很苦很累,卻也不會經歷后面這一切。
哪怕中途她能留在靈獸族,她也可以活得很好的。
她太信任欒青林,乃至于她后半輩都生活在被割肉放血的痛苦之中。
這一切,都怪她太過善良。
譚一萱情緒分激動,云洛亭冷眼看著她,絲毫不為所動,喝了口熱茶,“若的是這樣,你一開始不會遮遮掩掩不肯說。”
譚一萱一頓,“我”
“你說這縱使是的,也不妨礙你在知曉拍賣行所所為之后,了想從他們身得到利益的念頭,只是你想到,欒青林比你更狠。”
譚一萱張了張嘴,似乎想反駁,思緒流轉,她無奈一,“事到如今,我已無可說,但只一件事。”
譚一萱看向云洛亭,“當初,我只是將你偷出來,你是古靈獸靈體,靈獸族族長之的事,我從未告訴任何人。”
她也算是幫了云洛亭。
若是那時候拍賣行便知曉靈獸靈體一事,只怕云洛亭根本有破開靈體出世的機會,那幫人會用盡各手段,將靈體的靈力消耗殆盡。
譚一萱最后賭一把,賭小族長會不會心軟,無論她做過什么,最后云洛亭能順利出世,其實也算是有她一份功勞在的。
“不必說的這么道貌岸然。”裴玄遲打斷她的思緒,“你不是想護他,是想私吞靈體吧”
譚一萱面色驟變,“你在胡說些什么不要用你骯臟的思想來胡亂揣測我”
“小族長你別信他人修慣會挑撥離,魔族修者更甚”說,譚一萱瞪了裴玄遲一眼。
云洛亭倒了杯熱茶遞給裴玄遲,隨口道“你急什么”
譚一萱頓時了說,不敢直面云洛亭,屋內頓時安靜下來,她身前的手指攪緊,片刻后吶吶道“他污蔑與我。”
云洛亭不聽她的狡辯,說“欒青林應當一開始不知道靈體的存在,他只是想讓你騙靈獸族中的靈獸出來。”
“靈體事關重大,族中人知道的都在少數,你進去后應當是發生了什么事,意讓你得知靈體的存在,你的野心在知道靈體之后膨脹,偷走靈體,長老出去追,欒青林以為長老他們是被你騙出來的。”
“長老他們被抓時,拼盡全力絞殺了叛徒,那叛徒算知道靈體之事,也機會跟欒青林細說。”
這事至此形成了閉環。
譚一萱不肯說,云洛亭便自己猜,結合從長老那邊得知的一切,大抵也能猜測到究竟發生了什么。
長老他們自然不會主動提及靈體之事,譚一萱為了獨自占有靈體也不說,這才導致最終靈體被當成無用的東西交換了出去。
那時,皇城中的太裴文鈺還不能修煉,靈體被當做普通靈送過去助他修煉。
云洛亭只記得自己穿書后成了一只貓,走路跑跳都有些困難,還以為他只是不習慣,但如果靈體是等魂魄歸位后才會消失,那當時他應該是剛出靈體才是。
怪不得會感覺那么奇怪。
走出的一步路,會覺得困難也是正常的。
云洛亭看著已經完全呆住的譚一萱,沉道“你說你救了我,倒不如說是你的貪婪陰差陽錯之下,放跑了我。”
“談論那些邊的事又何必要”譚一萱嗤一說“你在活著,有我的一份功勞在里面,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你活下來了,得記著我的好。”
“你倒是惜命。”云洛亭搖了搖頭,居然這都說得出口。
譚一萱不甘示弱,還要再說,卻又一次被魔氣扼住了喉嚨,她氣急大喊,“你這魔修只知道使用蠻力,講不講道理啊”
“講道理”裴玄遲冷漠身,緩緩收攏五指,殺意將譚一萱籠罩其中,音肅殺道“我在幫我的貓出氣。”
有什么道理可講
讓我的貓開心,便是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