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遲神色漠然,半分眼神都未分給底下氣勢洶洶的國師。
桌下,云洛亭尾巴一頓,說話這是國師
聽起來好沒腦子。
因著對國師的身份并不在,加之時候短,來不及去查便上朝的時辰。
這國師直接沖進朝堂,也屬實是不尊禮數,有點仗著自己有點小修為,目中無。
完沒有將皇帝放在眼中。
云洛亭悄悄抬頭,國師話音落下,整個殿內一片寂靜。
誰敢開口無論身份高低,連個敢說話的都沒有。
國師挑挑眉,如沉默倒是讓他沒想,便以為他們是在等侍衛進來抓,遂淡淡“不必拖延時辰,我師尊不久后便,也不用指望外面的侍衛,我靈力控著,他們根本進不來,你們也好自為之,在想動手之前,不如先考慮一下自己,有沒有打敗我的實力。”
賀昱瑾見裴玄遲不語,便大喝一聲“放肆陛下乃九五之尊,豈由你在殿上信口雌黃將好好地污蔑成傀儡,你怕是得癔癥,神志不清吧。”
國師嗤笑“你和這傀儡背后之應當認識吧據我所知,你跟傀儡走的很近,平日里有什么事,傀儡都會以你的決策為先。”
“你現在這么氣急敗壞,就是因為我看穿你的計謀,你試圖染指皇位的計謀”
“休得胡言”
丞相死死的皺著眉頭,聽國師這話,仔細想來,陛下確實跟將軍走的太近些。
不過,因著二之間的關系,他們倒是沒有起疑。
現在
丞相心下斟酌,卻沒有開口,他有所懷疑,但同時也不是很相信國師的話。
之前的國師是什么,自是不必多說,眼前這個國師也是仙門將送來歷練的。
修為如何誰也不知,加上少年年輕氣盛,仗著自己是修者,絲毫不把他們尋常放在眼里。
他身處丞相高位,何時受過如。
稍作沉默后,徹底閉上嘴,丞相連問都不想多問一句。
“既然你們不相信我說的”少年國師抬手,掌心朝上,一張符箓在掌心漸漸凝結,“我便讓你們親眼看看,這皇位上坐著的,是,還是紙做象的傀儡”
說著,赤色符箓騰空起,直直的朝著龍椅之上的裴玄遲去。
“休得放肆”
賀昱瑾想要上前,抬手卻摸什么東西,像是一堵看不見的墻擋在眼前,根本過不去。
丞相見狀,也喊“御前侍衛何在”
“來”
朝堂之上頓時亂作一團。
“別喊,侍衛動不,你以為御前侍衛逃得過”國師淡淡“以我的修為,只要我想,你們都得乖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皇宮這些,這些侍衛,即便是進來,又能對我造成什么”
“噗”話最后,國師面色一變,捂著腹部嘔出一口鮮血。
他嘴角淌血,愕然抬頭,只見自己丟出去的符箓還未靠近龍椅,便懸在半空,顫動的符紙隱約有種瑟瑟發抖的感覺。
像是碰什么可怕的,不敢上前。
國師緩緩垂眸,順著符箓指引的方向看去,想知令膽寒的究竟是
緒在看見雪白的小貓時,猝然頓住。
貓、貓
國師眼底滿是錯愕,甚至想大呼一聲這不可能。
他的符箓怎么會被一只貓給嚇成這樣
云洛亭還以為是什么,結就是個簡單的凈靈符,可能是想散傀儡上的靈力,讓傀儡恢復原本得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