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誠,好感度再+1!
“打算在江陵城待多久?”
“那就要看江陵城是否有趣了,有趣就多留幾日,無趣大概三五天就走。”
直率,好感度再+1!
“這是你的書童?”季月茹指了指同月。
“嗯,他叫同月。”
“同月?同年……同月,你該不會還有個書童叫同日吧?”
“猜對了一半,那家伙叫同日生。”
“噗,誰給起的啊?”
季月茹忍不住笑出聲。
“我爹,他老人家沒啥文化,希望我們三個能互幫互助,就起了這三個名字。不過他特別講義氣,唯一的缺點就是認死理。”同年曾經也被這三個名字逗樂過。
看來一家子都挺有趣的,好感度再+1!
“聊了這么久,還沒請教姑娘芳名?”
“在下季月茹。”
“春意惱人眠不得,月茹花影上欄桿。好名字!”
“你……呸!”
好感度-100!
季月茹頭也不回地跑出了房間,留下同年坐在那里一愣一愣的。
他剛才有說錯話嗎?
明明沒有啊!
“同月,我說錯話了嗎?”同年問。
同月搖搖頭,“少爺,你剛才說了什么?”
“算了,不問你了,走吧。”
……
“春意惱人眠不得,月茹花影上欄桿。好詩啊,他夸你的名字像花的影子,你怎么還罵他?”
周鈺清有點費解。
這要是有人用詩詞來夸她的名字,她沒準能樂上個三天三夜。
季月茹倒好,居然還不樂意。
“算了,跟你說不清楚。”季月茹甩了甩頭。
“別走啊,你不說我怎么清楚,他這詩到底什么意思?”周鈺清拉住季月茹。
季月茹微紅著臉,勉為其難地說,“讓你平時多讀點書,他的意思是,春天的氣候美的令他睡不著覺,花影隨著月亮的移動,悄悄地爬上了欄桿。”
“這不挺好的嗎?”周鈺清不解。
季月茹臉上的紅霞更深了,她敲了敲周鈺清的腦袋,“好你個個大頭鬼,表面上是這個意思,但實際就是一首流氓詩。”
“流氓?哪流氓了?我怎么沒聽出來。”周鈺清頓時覺得云里霧里。
季月茹俏臉如火燒云,“笨啊你,春意也有春心的意思啊,他說春心讓他晚上睡不著,又說花影隨著月亮的移動悄悄爬上了欄桿,這不就暗示我爬上他的床……床頭嗎?”
這……
這也行?
怎么會聯想到這里的啊?
周鈺清百思不得其解,不過被季月茹這么一解釋,她頓時感覺很有道理。
果然文人耍起流氓來,就是這么的捉摸不透,太壞了!
“沒想到這個人這么下流啊,要不要我幫你把他抓回來,好好教訓他一回。”周鈺清揮了揮拳頭。
季月茹撇了撇嘴,“算了,這次本小姐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先放他一馬。”
“說的也是,不值得為這樣的人生氣,不過這家伙居然會點穴,小小年紀能在武學上超越我,實在是難得,真要跟他較量,勝算不大啊!”周鈺清自我認知還是沒的說。
那叫勝算不大嗎?
季月茹白了眼周鈺清。
思緒漸漸飄遠,腦海中再次浮現出了同年那個搖著扇子的身影。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