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爾摩斯笑著搖搖頭,因為他和自己女兒說的并不是一回事。
福爾摩斯很對得起自己這個名字,他今天一整天都在觀察周銘,雖然他的確崇拜周銘,但或許正因為崇拜,他才必須更謹慎,畢竟作為曾經上市公司的副總裁,他可太了解這些無利不起早的資本家了。
可經過一整天的接觸,福爾摩斯發現周銘居然完全沒有提到過他們家世人脈的相關情況,只是在方案上的就事論事。
當然福爾摩斯也有懷疑過周銘是打算放長線釣大魚,可后來仔細想想,如果真按照周銘方案里計劃的,將愛迪生公司炒出了上千萬甚至上億的估值,到了那時候哪怕周銘不說,自己也必須動用人脈護住女兒的企業了。
雙方都再無顧慮以后,炒概念和炒人設的計劃正式展開。
首先需要對伊莎貝拉進行培訓,畢竟演講是她人設的重要一環。
不過好在伊莎貝拉出身很好,從小就有過類似的教育,因此只需要臨時惡補,專門針對演講內容進行定制培訓就行,省下了很多工夫尤其是時間。
同時福爾摩斯作為被女兒拉過來的苦力,他就需要想辦法搜集信息,尋找那種適合能適合女兒亮相演講的峰會。
至于周銘和威斯丁同樣沒有閑著,他們去到斯坦福大學醫學院,找到了伊莎貝拉的導師。
周銘的目的很明確,希望她的導師能幫忙在相關的報紙和雜志上,發表一些關于一滴血檢測的文章,尤其要突出自己手底下有一個天才女學霸的存在。
結果被這位導師很憤怒的拒絕了,她甚至指著周銘的鼻子讓他滾出去。
“我告訴你我是絕對不可能出這種狗屁文章的,我是一位醫學家,我需要對我的專業領域負責,我不可能像你們這些華人一樣,可以毫無心理負擔的在媒體上撒謊!”
呵呵!
周銘也不和這位導師多廢話,直接甩出一張十萬美元的支票拍在她面前。
“我知道你是一位非常德高望重的醫學教授,我很尊敬你的道德,并沒有任何對你不敬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為自己的學生說出一些帶有幫助性質的話,你看如何?”
導師冷笑著:“先生,您這是在侮辱一位醫學教授的尊嚴!”
“伊莎貝拉是我的學生,她是非常勤奮好學的人,她更難能可貴的是總能提出一些極具顛覆性的想法,比如使用一滴血來檢測疾病的儀器,一旦成功,那將成為醫療器械歷史上具有里程碑意義的大事件!”
導師揮舞著拳頭語氣堅定,然后突然笑道:“先生您看這樣行嗎?”
周銘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輕松:“差不多是這個感覺吧,不過還可以拔得再高一點,畢竟這種簡便的檢測手段可以極大減少人們的痛苦,當然教授你作為專業人士,我還希望你能從專業的角度進行科普,向普通人介紹這種檢測手段的原理。”
倒是不滿的拍了桌子:“先生你太過分了,這根本是不可能的,我早就說過所謂一滴血檢測根本不符合科學原理,科學的態度是嚴謹的,怎么能做這種亂七八糟的科普?”
面對導師的憤怒,周銘不慌不忙的又拿出一張支票放在桌子上。
導師看到上面的數字頓時瞳孔一縮,但她這一次仍然沒有改變口徑,而是繼續指責周銘是在炮制騙局,自己如果這么說了就是對自己職業甚至是整個醫學界的不負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