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當周銘還沉浸在睡夢中的時候,突然臥室的房門就被急匆匆的拍響了。
周銘起來打開房門,就見亨特和威斯丁站在那里,他們表情非常嚴肅的看著周銘:“不好了,馬庫斯的工廠發生了火災!”
恩?火災?
周銘感到十分驚訝,但亨特和威斯丁卻是肅穆肯定,告訴周銘今天凌晨三點匹茨堡的消防部門就接到了火警報警,而他們從消防部門得到的消息,就是在馬庫斯的工廠。
周銘聽后的第一反應就是這把火是馬庫斯自己放的,目的是為了掩蓋或者破壞一些什么。
“火龍燒倉,還真是沒什么新意啊。”周銘冷冷一笑說。
過去舊社會的時候,每當朝廷下來檢查地方存糧或者官銀的事情,地方貪官為了掩蓋罪證往往會選擇一把火把糧倉給燒了,來一個死無對證,沒想到現在到了匹茨堡,老外也還是玩這套呀。
亨特和威斯丁對視一眼:“周銘先生,看來馬庫斯那個混蛋最終還是選擇了背叛,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那還能怎么辦?你們等我一會,咱們去看看,看他有什么跟我們說的。”
周銘這么說著,然后飛快的換好衣服,就跟他們驅車去往了馬庫斯的工廠。
工廠背靠俄亥俄河,距離奧納格莊園有些距離,等他們到了工廠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他們遠遠的就能看到升騰而起的黑煙,并且能聞到刺鼻的臭味。
根據張林的說法,這個味道顯然不是普通的火災,恐怕燒了不少化學品。
周銘抱著手臂:“看來還挺下血本的。”
車都開不到工廠門口,遠遠就看到消防部門拉起了警戒線,還看到馬庫斯在警戒線外焦急的說著什么,見到周銘和亨特威斯丁過來,他眼睛一亮的跑過來,周銘幾人都對視一眼,等著看他怎么說。
“周銘先生出大事啦!我真沒想到自己會碰到這樣的事啊!”
馬庫斯過來就大聲向周銘控訴,說原來工程方的負責人一直在偷工減料,甚至連加班都沒有加全,他將多余的資金全裝進了自己的口袋。
但是現在周銘他們回來要檢查,施工再也瞞不下去了,所以他才鋌而走險。
“哦?這倒是挺像那么回事的。”周銘饒有意味的看著馬庫斯,“那施工方負責人呢?抓到了嗎?還是給他跑了?”
“他被燒死了,這真是上帝的懲罰!”
馬庫斯告訴周銘他們在火場里發現了幾具被燒焦的尸體,其中一具很可能就是那位貪心的施工方負責人:“雖然最后的DNA比對結果還需要一天,但經過警方的初步認定,他就是在縱火之后沒來得及跑出火場,結果自己被燒死了。”
馬庫斯很激動的說著:“這真是上帝的報應,他做出了邪惡的事情,就應該得到這樣的懲罰!”
“馬庫斯先生看起來很高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