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臨上車前,周銘牽起蘇涵的手,誓一般的對她說道“小涵,最多最多委屈你半年,我就一定會回來接你出農村,幫你找黃正報仇的”
蘇涵嫣然一笑“周銘我當然相信你,并且我本來就是農村出來的半邊戶,回農村也談不上什么委屈。”
送走了蘇涵,周銘和張雷回到了廠里,張雷帶著周銘直接進了廠電視臺找林慕晴,來到林慕晴的辦公室門前,周銘正準備敲門,卻聽到里面傳出聲音。
“慕晴呀,你看你來臺里也有那么長時間了,一直做新聞錄制和制片的工作也挺辛苦的,臺里有一個副臺長的位置一直空著,要不我向組織上申請一下不過這個手續有點繁瑣,慕晴我們晚上一起吃個飯,好好深入討論一下這個申請的事情,你看怎么樣”這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朱臺長,我是市臺掛職下來的,請你放尊重一點”這是林慕晴清冷的聲音。
“掛職慕晴你不就是得罪了市臺的人嘛,你放心,市臺的人不要你,這不還有我要你嘛”朱臺長說。
周銘聽到這里明白林慕晴為什么會突然來找自己說要和自己合伙做國庫券的生意了,說到底還是她的美貌惹的禍,哪怕她是個克死了好幾個男人的寡婦,被廠里人罵做是專吸男人精氣的狐媚子,但就像那句話說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她的魅力還是會讓男人忍不住的要打她的主意。
想必林慕晴就是被這個朱臺長糾纏得煩不勝煩,又得知自己的國庫券生意很賺錢,才會來找自己,想要下海經商自己賺錢了吧。
“林慕晴,你還真當自己是什么貞潔玉女了你不過就是個被幾個男人玩過的爛貨,今天我肯要你是看得起你,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朱臺長的這句話讓周銘心頭一凜,看來林慕晴的拒絕已經讓朱臺長惱羞成怒了,兩世為人的周銘心里明白,上面的領導或許還會顧及身份和臉面,但是基層的這些干部,不要臉都是出了名的。
周銘擔心林慕晴會吃虧受欺負,伸手要去推門,可是門被反鎖了,情急之下周銘只好用力一腳把門踹開了,辦公室內,只見林慕晴被肥胖的朱臺長堵在墻邊,朱臺長正伸出他的咸豬手要去拉林慕晴的玉手。
正在興頭上被打擾讓朱臺長很不爽,他怒視周銘道“你是哪個單位的怎么進來的為什么破壞我廠臺的公務,張雷快把這個人抓起來送去保衛處”
周銘哪會被他嚇住,三步并作兩步的上去揪住朱臺長的衣領把他拉開,然后對林慕晴眨眨眼“姐,這個家伙是不是要欺負你要不要送派出所去”
周銘是故意這么說的,為的就是要讓自己師出有名,不是無關人員。
朱臺長哪里知道,一聽周銘說要送他去派出所,他就急了,他只是廠臺臺長,和廠保衛處很熟,但是派出所還真沒熟人,于是他急忙堆出笑臉道“小兄弟不要這么沖動,有什么事情好好說嘛,我剛才只是和你姐在談工作,我沒有要欺負她。”
“你放屁我剛才明明就聽到你要欺負我姐”周銘怒道。
這時林慕晴說話道“讓他滾,我不想再看到他。”
聽到林慕晴這話,朱臺長如蒙大赦般掙脫了周銘的手落荒而逃,在朱臺長走了以后,林慕晴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下了委屈的淚水。
周銘從辦公桌上拿來紙巾給林慕晴,同時示意張雷回避一下,過了好一會林慕晴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啜泣的對周銘笑笑“對不起,讓你看笑話了。”
周銘輕輕搖頭“慕晴姐,你馬上辭職下海跟我去南江吧,我跟你合伙做賺大錢的生意,自己做老板,就不用受這種人的鳥氣了。”
“我不需要你的施舍”林慕晴倔強道。
“這不是施舍是合作”周銘強調道,“因為慕晴姐你有親戚在南江市的出入境管理處上班,而我就需要你的人脈,另外還有些私人原因,我需要更多更快的賺錢,所以慕晴姐,我并不是看到了今天的事情才這么說的,而是在我來之前我就已經這么打算的了,不管怎么說,我都要你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