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說著就招呼服務員去開酒,唐軍急忙搖手道“別別別,周老板您就給我隨便拿瓶幾塊錢的酒就成。”
服務員眨著一雙杏眼疑惑的看著周銘,周銘對她擺擺手說“你去開就是了,沒關系的。”
包廂服務員這才放心的去拿酒,這時唐軍對周銘說“周老板,那酒都是領導人喝的,我成分可沒那么好,而且也太貴了,我怎么能喝呢還是周老板您喝吧,我隨便拿點幾塊錢的本地酒將就著喝就行了。”
周銘則笑道“叔叔,現在都已經改革開放了,哪還什么成分不成分的要真論成分,我這樣的資本家可就要被打倒咯再說這酒既然拿來了叔叔你就放心喝,敞開了喝,如果叔叔實在不想喝,或者喝不完,那叔叔你可以帶回家去,想什么時候喝就什么時候喝。”
林衛秀也埋怨唐軍道“就是,你怎么這么丟人呢周老板在這里,你難道讓他陪你喝幾塊錢的本地酒不成”
唐軍被林衛秀這么一說,也就不說話了,周銘則說“叔叔阿姨,你們也別叫我周老板了,我其實比然然大不了幾歲,你們就喊我小周就行。”
林衛秀和唐軍起初搖頭說這樣不好,但在周銘的堅持下,最后他們也只喊周銘的名字,對此周銘也沒辦法。
“周銘呀,這報紙上說你是什么基金公司的老板這基金公司是個什么公司呀是做金子的嗎”林衛秀好奇的問。
“當然不是,”周銘說,“其實基金簡單來說就是你們把你們的錢給我,然后讓我來幫你們把你們的錢投資到其他地方去,幫你們把你們的錢變得更多。”
林衛秀愣愣的說“這不是和銀行一樣嗎不過錢還可以放在私人的公司里嗎”
“當然可以,你們也可以把基金公司看做是和銀行一樣的東西,但基金一般來說付給你們的利息會比銀行高很多,另外國外的銀行事實上也都是私人的。”周銘說。
林衛秀和唐軍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林衛秀說“難怪周銘你那么有錢了,和銀行一樣還是私人的,這能不有錢嗎周銘你在港城展多長時間啦你家里是做什么的呀”
“我家里其實都是地地道道的臨陽人,所以阿姨你聽我的口音沒錯,”周銘說,“我去港城時間并不長,說起來我還要謝謝然然,要不是她幫我辦去港城的護照和簽證,我恐怕也賺不到那么錢了。”
林衛秀急忙說“然然她就是運氣好剛好碰到那單位在招人,才能進去的,能幫到周銘你也是她的福氣。”
就在周銘和林衛秀聊天的時候,服務員把酒拿來了,周銘讓服務員開了酒,并分別給自己和唐軍倒上,唐軍起初看這酒太貴有些不敢喝,不過喝了一會以后就好了,當唐然的父母越來越適應也越來越放得開的時候,包廂的門突然被敲開,魏華走了進來。
見魏華進來,唐軍和林衛秀兩個人一下子愣住了,隨后有些驚慌失措,畢竟是他們找人去和魏華相的親,現在唐然也還在和魏華處對象,只不過鬧了點小矛盾,現在自己這些人就在包廂和周銘一起吃飯,這個事情讓他們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魏華了。
魏華第一時間也愣住了,他沒想到真的會在這么豪華的地方見到唐然一家,不過隨后他看到了周銘。
“你來了。”周銘淡淡的和魏華打招呼。
見到周銘,魏華的臉色頓時變得扭曲起來,他伸手指著周銘說“是你果然是你這個雜種回來了,你是來搶走唐然的嗎”
魏華心中的怒火無以復加,作為南江本地人,他在唐然面前從來都是很有優越感的,唐然在他面前一直也都是很乖順的,唐然的父母也都很看好他,他就等著能拿下這個可愛的小姑娘了。但自從周銘來了以后,整個世界都不對了,唐然天天在他面前說著周銘這里好那里好,甚至知道周銘回來都放棄和自己約會要去南湖口岸去接他,現在周銘居然還請唐然的父母在這么豪華的地方吃飯,這不是要搶走唐然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