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魏華父親的樣子,周銘也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想到了在自己被廠里開除的時候,自己的父母又何嘗不是低聲下氣的去廠里找廠領導求情呢尤其是在前世的時候,那時自己父親都已經因為闌尾穿孔引敗血癥等很多并癥,卻仍然拖著病重的身體去廠里找廠領導求情,甚至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都還在惦記著周銘的工作。
想到這里,周銘感到了一陣陣的心酸。
這時,周銘突然到自己眼角有柔軟的觸碰,周銘轉頭看去,只見唐然正伸手擦著自己剛才不經意流出的淚水。
“銘哥哥,你怎么啦是不是我說錯什么讓你傷心了”唐然小心翼翼的問。
周銘搖頭說“沒有,只是我剛才突然想到了一些很難過的事情,不過我現在既然在這里了,我就不會讓這些事情再生,我也會努力賺錢努力認識那些權貴朋友,努力讓我關心的和關心我的人都過上好日子”
唐然也認真的點頭說“銘哥哥,我以后也會努力工作,不再讓銘哥哥你擔心我,我也要幫銘哥哥你”
周銘哈哈一笑,故意逗唐然玩說“那好呀,然然你可要加油,你現在是我女朋友了,要是被我現你不努力的話,我可是要打你屁股的哦”
唐然俏臉一紅,嬌羞道“哎呀銘哥哥你說什么呢羞死了”
第二天中午,周銘來到東門酒店,這里是目前南江最豪華的酒店,走進一個高檔包廂,杜鵬正坐在這里。
杜鵬見周銘進來急忙起身說“我通過我爺爺的一個學生聯系到了南江國土局,今天國土局局長何玉金,我們今天就是請他吃飯。”
對此,周銘感到有些詫異,雖然杜鵬沒說,周銘不知道他究竟找了什么關系,但想來能是他爺爺的學生,這個人肯定不簡單了,搞不好就是市委常委那一級的。按理來說,有了這樣的關系,他自己又是紅色后代,那下面的小官就完全可以丟一邊不用管了的,可他卻還是請他來吃飯,不能不說,這就是杜鵬考慮問題的周全之處。
這倒不是說這些小官還能不聽領導的安排,故意把杜鵬的事情給搞砸了,而是一種習慣。
試想如果今天杜鵬不在乎這個小官,日后他肯定會有更多的不在乎,那么這個疏忽一旦多了,搞不好哪一天就會出事了,畢竟老一輩的人總會去世了,一旦老一輩人去世了,作為紅色后代失去了這個最大的依仗,這些細節上的習慣,就會成為自己致命的癥結。
除此之外,杜鵬的辦事效率也是值得稱道的,畢竟自己昨天才和他說這個事,他今天就給自己找來了國土局長,難怪他日后能成為百億富豪,恐怕也和他的細節考慮,以及這么有效率的執行力所分不開的。
過了沒一會,包廂的門被推開了,一個黑黑瘦瘦的人走了進來,見到杜鵬,急忙上來主動和杜鵬握手道“你就是杜鵬杜少吧我是何玉金,這個真的是很抱歉呀,早上市政府開了個會,這才耽誤了一點時間,實在對不起讓杜少久等了。”
杜鵬拍拍何玉金的肩膀說“不要緊,何局長先進來坐下來說吧。”
杜鵬領何玉金進包廂,先給他介紹了周銘“這位是來自港城的大老板周銘。”
何玉金也忙和周銘握手“周老板您好,久仰久仰。”
如果是過去,見到何玉金這種級別的官員,周銘肯定是要殷切套近乎的,畢竟自己只是一個普通工人家庭出生的小孩,沒有任何關系,但現在自己作為杜鵬的朋友,周銘就只是淡淡的和何玉金搭了一下手,說了一句你好就沒下文了。可就是這樣,反而讓何玉金覺得周銘真是個港城的大老板。
三個人坐下來,杜鵬讓服務員倒酒,三個人先喝了一杯,周銘直接對何玉金開門見山道“何局長,今天找你沒有別的事情,聽說中央要房改,在南江這里進行試點,我和杜少正好一起搞了個公司,現在想做點商品房的生意,我們看中了東門三園那邊的一塊荒地,不知道這塊地能不能批給我們當建筑用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