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點頭說“沒錯,這個會是我開的,怎么也影響到你們公司了”
“所以我才說你攤上大事了”周虎說,“我們老板讓我和你說,你一個人讓杜鵬囤地炒地,賺到錢以后轉頭就給銀行開會讓卡住市場的資金,讓別人賺不了錢,你這樣的行為是很自私的,商業就是有錢大家一起賺嘛我們老板最后和你說,讓你想辦法再給那些銀行行長開個會,擺平這個事情。”
“我說你這個人是有病吧那個事情都是市政府的事情,找我銘哥哥干什么”唐然不滿的幫周銘說道。
周虎說“咦這不是然然妹妹嗎還是那么清純漂亮,讓人賞心悅目,不過有些事情可不像你想的那樣哦并且你銘哥哥不是總喜歡說敢作敢當嗎現在既然這個事情是他做出來的,自然就要由他來解決了。”
周銘皺起了眉頭“你別他娘的在這里犯賤,如果我不做呢你們老板有沒有說該怎么辦”
周虎抬頭看向周銘“不照做呀那就可惜了,我們老板叫你好自為之。”
“說完了”周銘問,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以后說,“既然說完了就趕緊給我滾蛋,別在這里礙眼,公安待會就來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們老板是哪號人物,但至少你肯定是要在里面關上幾天的。”
“好你個周銘,你現在還能硬氣,等過幾天我看你還怎么硬氣”
周虎說完就帶著他的人離開了會議室,見周虎他們離開以后,孔曉琳問周銘“周顧問,我們要不要報警抓他們”
“不用,一個神經病而已。”
周銘說,他突然現杜鵬的臉色有異,就讓唐然小雪和孔曉琳在會議室里隨便坐坐,吃點東西,隨后拉著杜鵬到一邊問“怎么看你這樣子好像知道那個神州地產公司來頭很大嗎”
杜鵬點頭說“是的,這個神州地產公司是在我賣了地以后最先跟進的一家地產公司,并且據我所知,這次的炒地風波也主要是這家地產公司在操縱,雖然這個公司從表面上看是一家剛注冊不久的公司,但他的后臺能量很大,大到你沒法想象。”
這話讓周銘有些詫異,周銘抬頭看著杜鵬,卻見他的臉色很嚴肅認真,并不是在開玩笑,就更讓周銘心驚了。
要知道杜鵬可是燕京皇城根下的權貴子弟,能讓他評價說后臺能量大的,那就肯定真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或者勢力了。
當然,這個消息同時也解開了周銘的另一個疑惑,其實當初在來南江的時候周銘就曾疑惑為什么這次的炒地風波一定要用經濟手段解決,一定不能用行政手段對各個炒地公司施壓呢想必除了有政策方面的原因,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這個神州地產公司和他背后的勢力了吧
恐怕就是因為這個公司背后的勢力在干擾,才讓中央不得不指示陳云飛另想辦法。
否則就炒地這點事,直接出臺政策叫停就是了,就像幾年后的瓊海地產泡沫那樣,一紙政令直接就讓瘋狂的炒地風潮到此為止了。
盡管那個時候國家出臺那些政策還有其他方面的考慮,但卻也不能不說,在現在這種國內體制和大環境下,政府要是真想動真格的,這種炒地的投機行為,分分鐘就能拿下;哪還會像現在這樣,讓陳云飛這個中央任命的南江市長都無計可施,最后還得把自己從臨陽請出來,還默認讓杜鵬用那么高規格的待遇在火車站接自己。
這一切,不是都和濱海的專家不行,只是他們受到了某個勢力的警告不敢真說話罷了,而自己則是這個勢力意料之外的驚喜。
現在自己通過給銀行開會的方式掐斷了市場上的資金鏈,讓他們的地炒不起來了,當然這并不是說銀行會收走這個公司的錢,不過收走其他公司的錢也都一樣。畢竟當市場上沒人接手的時候,他們不管把地炒成什么多高的價格,最終都只能砸自己手里。
這就像股票一樣,不管炒得多高,最后都要有人被套里面才行,否則沒人接手,就算莊家也沒法脫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