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虎回身看了一眼,見派出所里面的人或許是知道周銘和杜鵬的身份重要,現在已經有人注意到了這邊,這才強自壓下心頭的怒火,咬牙切齒一副恨不能吃了周銘的語氣說“好,好你個周銘,你給我等著,我看你到時候怎么連哭都哭不出來”
說完周虎留下一生冷哼就轉身帶人離開,而看著周虎離開的背影,周銘打趣著對杜鵬說“看來你猜錯了,你說的那個人或許并不只是打算警告我們,而是真的打算動手了。”
杜鵬吐了口唾沫說“呸肯定是這個叫周虎的狗雜種在從中作梗搞得鬼。”
周銘卻搖了搖頭“里面或許有他的原因,不過如果那邊真像你說的那樣,恐怕他們根本就不在乎我,本身就是打算給我一個教訓的。”
杜鵬嘆了口氣,他的判斷其實和周銘是一樣的,畢竟那邊的能量很大,那個人又是一貫囂張的主,有仇必報,這一次周銘斷了他的財路,有兩塊地皮都直接砸在他手上,讓他平白損失了好幾百萬,他肯定是要找周銘麻煩的,再加上周虎或許也通過他的領導在那個人面前煽風點火,就更難收拾了。
想到這里,杜鵬對周銘說“不管怎么樣,我們還是先找他談談吧看看我們賠點錢道個歉能不能算了。”
周銘挑了挑眉,因為在周銘的認識里杜鵬是個脾氣很沖的主,這點從第一次見到他在商場里被人壓在身下仍然嘴硬就能看得出來,可就是這樣一個人,現在卻說出了主動找人道歉的話,還是在自己這邊根本就沒做錯什么的前提下,這個樣子讓周銘對那邊能量的判斷又加深了一些。
“既然那邊真的這么厲害,那能談談就談談好了,賠點錢也無所謂了,杜鵬這個事情你就負責聯系吧。”周銘說。
杜鵬點頭說“好的,這個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我爺爺好歹也是杜中原,他怎么樣都要給我三分薄面。”
“希望如此吧。”周銘說。
被豐田男這么一攪和,周銘他們自然也沒了繼續唱歌的興致,只待了一會就離開了酒店。
周銘和杜鵬分別送各自的女伴回去,由于豐田男知道唐然的單位,周銘就囑咐唐然沒事就不要出門,下班也最好結伴而行,看到什么情況不對馬上想辦法打電話報警。
隨后的幾天,周銘又找過幾次孔曉琳,聊了一會以后搞ktv夜總會管理的事情,孔曉琳說她在南湖酒店可以帶走幾個領班骨干,都是很有能力也很負責的,忠誠度沒問題,其他服務業可以現招。
孔曉琳還把她根據上次聽周銘說過的洗腦理論搞出的員工激勵方案,周銘看了一下,大體和后世他所知道和在視頻上看過的差不多,周銘看完以后對她說“大體上沒問題,不過里面除了讓員工為了工資努力以外,還可以和公司結合起來,畢竟只有公司的收入上去了,她們的工資才會跟著上去,這是一個相輔相成的過程。尤其我們的工資本來就比其他地方要高很多,不努力就會失去這份高薪。”
經周銘這么一說,孔曉琳頓時恍然大悟“對呀你看我,這我怎么就想不到呢我回去以后馬上改。”
周銘擺擺手“不要那么緊張,這個東西慢慢來沒關系的,畢竟以前沒人搞過,我們也是自己慢慢摸索,是對是錯我們還要等真正做了以后才知道。”
除了和孔曉琳接觸,周銘也還在等著那邊可能的報復行為,但豐田男和神州公司那邊在過來警告過周銘這次以后倒也沒了下一步動作,一連好幾天都平安無事,對此杜鵬對周銘說“你看我說的沒錯吧那邊就只是這么一說,他們不會拿我們怎么樣的。”
周銘則搖頭說“始終小心才能駛得萬年船,多留一個心眼沒錯的。”
說話間杜鵬將車停在了路邊,這里是東門商業街,是整個南江市最繁華的地段,與后世ktv和酒吧開在鬧市區的理念一樣,周銘認為這種夜場既然是給都市人夜生活的地方,自然要擺在人流量最多的地方,因此周銘和杜鵬就在這里挑了一塊地方。
這個門面就在南江最大的東門商業廣場對面,周銘準備包下兩層樓,一樓搞酒吧和歌舞廳,二樓專門搞ktv,當然這會也可以叫卡拉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