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當時就怒了,可接下來女人一句話,卻又讓周銘沖出去的腳步停下來了。
“行了,嗯老板交代你的事情做的怎么樣了”
“我干在老子搞你的時候不要問這個好不好。”周虎不滿的說,“老板交代的事情我哪件沒做好那批貨已經到手了,都是純的,我已經放在三園那邊了,只要歌舞廳開起來,就可以進行銷售。”
“那你小心點,千萬不要被公安現了,這是要槍斃的,老板可不會保你。”那女人又說。
“操”周虎大罵一聲,“你他娘的能不能不要說槍斃,把老子嚇痿了怎么辦沒人讓你爽了就”
那女人倒是無所謂“痿了就痿了,關我屁事”
“他娘的,女人果然都狠毒,來,讓老子親一個。”
周虎說著就俯身下去親上了下面女人的嘴唇,他身下的女人熱烈回應著,頓時一種接吻時特有的滋滋聲想起。
不過這個時候周銘可沒心思去感受那邊香艷的畫面,因為從剛才他們的對話中,周銘可以猜測,這個女人應該是那個什么老板送給周虎的禮物,為的就是讓周虎幫他辦事。當然要只是普通的事情當然不至于如此,但聽他們的話這個事情似乎是犯法被抓到要槍斃的,既然是要命的活,那么給這么個好處也就說得過去了。
可那貨究竟是什么貨呢
周銘完全一點頭緒都沒有,他想接著聽下去,可后面周虎似乎并不想在這個時候談這個事情,在對著身下女人一頓猛親以后,直起身子,一手壓著女人的腿一手狠狠捏著女人的胸脯,不要命的挺動起來,一邊搞著一邊大罵著“娘的賤人,你們全都是婊子,狗雜種,老子弄死你”
下面的女人顯然被周虎搞得很痛苦,也大罵道“你大爺的,輕點,我要被你搞壞了”
讓人沒想到的,就在這一陣越來越高的叫罵聲中,這兩個人到達了頂峰,隨后一切歸于寂靜,只留下一片粗重的喘息聲。
靠這兩個人變態嗎不會多說點有用的東西
周銘心里暗罵,周銘隨后平靜下來卻突然現自己胸前一陣熱熱的,周銘低頭一看,只見唐然正埋頭在自己胸前,自己感覺到的,正是她通紅燙的小臉。
周銘這才暗罵自己粗心,聽那邊的話聽得太認真都忘了還有唐然也在這里了,自己閱遍東京冷無數,偷聽這個當然不是大問題,但唐然可是這個年代很保守很害羞的女孩子,她怎么能和自己比呢恐怕她也是聽到了那邊的話,才強忍著羞澀才不敢打擾自己吧。
真是傻瓜蛋。
周銘愛憐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對她說“好了,咱們走吧,不要理那邊的兩個變態了。”
唐然點點頭,都不敢抬頭看周銘,可就在這個時候,周虎那邊卻又突然傳來聲音。
“起來,我穿衣服。”這是那女人的聲音。
“你就要走了再多抱一會嘛我還想再來一次。”周虎顯然不愿意就這么結束。
但那女人卻并沒有再來一次的興致“老板那邊我還有事,以后你再呼我,還有,以后不要來這里了,這是公元,萬一讓別人看到了怎么辦”
對此周虎也沒辦法“你還怕讓別人看到嗎”
隨后周銘就聽到那邊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聲音,然后他們朝假山這邊走來,唐然這才抬頭起來,著急的問周銘“銘哥哥他們過來了,我們怎么辦”
周銘這時也很著急,雖說這里是小樹林,光線也很暗,但這里這么安靜,自己兩人要走肯定會被現的,雖說自己倒是沒什么問題,但關鍵唐然還是個沒出嫁的黃花閨女,她的名聲可就全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