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有些不耐的給他解釋“羅副總,事情是靠做出來的,不是靠說出來的,我們的證券市場好與不好,不是我們說說就行的,而是要看我們以后是怎么做的,難道我們今天在這里做了一次演講,就可以掩蓋我們證券市場很不完善的事實嗎如果我們的證券市場以后淪為了少數人撈錢的工具,那我們今天即使說得再好,那又有什么用呢”
周銘說著又指了指臺下那些憤怒的學生“再說你看下面那些憤怒的學生,你覺得我們還能怎么說”
羅韓嘴巴動了動,卻現自己根本無法做任何反駁,最后他嘆口氣道“只能這樣了。”
周銘點點頭,可當周銘正準備帶著羅韓他們離開講堂的時候,那邊臺下卻突然又生了變故。
“同學們,那個愚蠢自私的官僚跑了,但是他卻在這里留下了他骯臟的思想,他把所有人都當成豬狗一樣的愚弄,玷污了我們神圣的講堂,我們能這么放過他嗎我們是不是應該要讓他為自己的卑劣付出代價呢現在他們就在側門,我們要不要過去圍堵他呢”
臺下不知道是哪位學生在高聲叫喊著,立即得到了其他所有學生的呼應“不能放過他我們要打死他,打死那個骯臟卑劣的官僚還有他的同伙,我們都不能放過他們”
聽到那邊的聲音,羅韓這邊人的臉色一下就變了“怎么這些學生還不肯放過我們,還要集體出來圍堵我們還要動手打我們嗎”
另外一個人也說道“就是說啊,這些學生不應該是文化人嗎怎么會這么野蠻呢這里臺下這么多學生,少說也有幾百人吧這一人吐口唾沫也能把我們給淹死了啊,這要是動起手來,我們哪里還會有活路啊我們怎么這么倒霉,碰到這么一群學生了啊”
相比羅韓這些人,周銘倒是很能理解這些學生的心態,畢竟自己也是從年輕走過來,對待很多現象都是憤憤不平的,尤其大學生正是一腔熱血的時候,又碰到了喬偉江這么一個奇葩,只要有人氣不過振臂一呼,那就肯定是一呼百應的,如果不是這樣,解放前也就不會有那么多學生運動了。
“周顧問,現在我們這該怎么辦”羅韓問周銘道。
經羅韓這么一說,其他人這也才想起周銘來,他們紛紛都把希望的目光投在了周銘身上,在他們看來,周銘曾經在港城待過,同樣的這里還有一個基金公司的美女老總,他們肯定更懂這些港城學生,現在這樣的情況,也只有他們才可能還有辦法了。
“周顧問求求你想想辦法,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的,現在我們就只能指望你了”
聽著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話,看著這些人幾乎是要絕望的表情,周銘緩緩呼出一口氣“看來只能我試一試上去演講,看能不能讓這些學生回心轉意了。”
周銘低沉的聲音在這個時候對于這些人來說無疑就像是黑暗里的一盞明燈,溺水之人所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所有人都希冀的看著周銘說“周顧問,你行的;周顧問,你一定沒有問題;周顧問,你的演講一定能說服這些港大學生的”
林慕晴也受到了這個氣氛的感染,有些擔心的拉住了周銘的手,周銘對林慕晴微微一笑,放心的拍拍她的小手,然后這才走上臺。
當周銘走上臺的時候,臺下的學生們,已經都在組織著往外走了,就是要準備去圍堵喬偉江他們。
見到這個情況,周銘急忙走快兩步來到主席臺上,對著話筒大聲道“同學們”
周銘的聲音突然傳出來,讓臺下所有學生立即回頭,周銘才接著說道“港大的同學們你們好,我是南江考察團的周銘。”
話音才落,下面的學生頓時叫囂道“又是一個官僚,我們上去先打死他”
隨著這聲呼喊,下面的學生又從門口回來朝主席臺涌來,周銘急忙說“同學們,我并不是什么官僚,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否則我為什么現在還要上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