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顧問,你就這么不肯放過我嗎沒想到你這個人在臺上說得那么頭頭是道,結果下來不也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嗎”喬偉江大吵大鬧道,“我只不過是說了你幾句,你居然就要對我進行斬盡殺絕,你要不要這么狠那,等我回了南江你是不是還要把我抓起來呢”
要是之前周銘還要顧忌一點他的顏面,但是既然他自己都不要臉了,那周銘也沒什么好顧忌的了。
“你他娘的吵什么”周銘也對喬偉江吼道,“別說你這個事情我一點手腳都沒動,就算我動了那又怎么樣你以為你很委屈嗎”
“我是睚眥必報的小人那你呢如果你現在還有腦子的話就請你動一動你的腦子好好想一想,從南江到港城,這一路上我有惹過你什么沒有可你是怎么做的他娘的一直拿老子開刀抓我典型,一天不給我擺官架子你就渾身難受,我說你這個人究竟是腦子讓門夾了還是怎么回事”
周銘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可就是這樣我和你計較過沒有但是后來你又是怎么做的你在半島酒店故意把茶濺我身上,也是你打碎的酒店東西,現在在這里也是你激怒的那些港大學生,可你還把責任全推到別人身上,你就覺得你自己委屈了如果你這還委屈我們這些替你背鍋的人怎么辦”
“你現在會覺得委屈你說我要對你趕盡殺絕,這是因為今天你是個1o色r,是個徹徹底底的失敗者”周銘說,“你在罵我之前你可以捫心自問一下,如果今天把我們倆的位置調換一下,如果我栽在你手上了,你會怎么對我你會不會替我覺得委屈”
喬偉江被周銘罵得低下了頭,因為真像周銘說的那樣,今天失敗的是周銘,他肯定會以殘酷百倍的方式對他,不僅不會替他委屈,反而還會肆意的嘲笑他踐踏他。
“對不起周顧問,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再覺得委屈了,我只求你放過我,我以后一定會報答你的。”喬偉江哽咽說。
周銘無奈的搖搖頭“看來我給你說的話都白說了,算了,隨你怎么想了,我先走了。”
周銘說完就伸手把喬偉江推到一邊,拉著林慕晴從側門離開講堂,根本不理會身后滿心絕望的喬偉江。
隨著周銘話音的落下,現場的掌聲如潮水般響起,所有港大的學生都不由自主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們拼命的為周銘鼓掌,哪怕把手掌拍紅了也不在乎,因為要是不這樣做就根本沒法表達他們此時心里的激動。
周銘最后的吶喊仿佛是直接對著他們的靈魂一般,在那一刻,他們激動得渾身顫抖,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隨著周銘的聲音變得沸騰起來了一樣。
“周銘萬歲”
人群中,不知是誰先喊了這么一聲,然后這個聲音就如同是在石油里突然蹦出的星星火種一般,不稍一會便迅形成了燎原之勢,從幾個人幾十個人一百個人,到最后整個講堂內所有的學生都在為周銘振臂高呼,高喊著周銘萬歲
這個情況是周銘自己都沒有想到的,他站在主席臺上,卻仍然能夠感受到這些學生的熱情,這股熱情聲勢浩大,無形無質,卻仿佛都要把整個講堂的屋頂給掀翻一般。
透過這股熱情,周銘甚至能看到每個學生臉上的狂熱,在這一剎那,什么理智什么知識文化對他們來說都是扯淡,在這一刻他們完全都化身成了世界上最狂熱的信徒,在他們的心中,此時什么都已經不再重要了,天上地下只剩下了周銘的信仰
在后臺,羅韓這些人只能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如同被孫悟空施了定身法一般,再也沒辦法做其他的動作了。
震撼見到了神跡一樣的震撼
這是他們心中此時唯一能夠想到的詞語。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根本無法相信眼前的這一切,在他們的眼中,周銘就好像能操縱人類的內心的天神一樣,只是一番演講,就讓這些之前還恨不能要把他們碎尸萬段的港大學生對他高呼萬歲了,這簡直已經出了一個人所能做到的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