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里除了來尋求刺激的年輕人以外,更是有很多來這里消遣的商務人士,這看門口停著的這些轎車就能看出來。
不過周銘來這里可不是去酒吧喝酒的,而是去茶座,夜總會展起來以后,孔曉琳又收了旁邊的幾個地方,搞起了一個音樂茶座,茶座每天都有樂隊演出,里面有和茶樓一樣的普通座位,也有旁邊帶窗簾的隔間,還有像包廂一樣不受打擾的雅座。
周銘走進茶座的一個雅座,杜鵬唐然和孔曉琳等在這里,見到周銘進來,杜鵬連忙問周銘情況怎么樣,孔曉琳對周銘點頭微笑,唐然則趴在孔曉琳的懷里睡著了。
周銘坐下才來得及喝一口茶,杜鵬就迫不及待的張嘴問道“周銘你和曹小叔叔談的怎么樣了曹小叔叔找你究竟是干什么”
“他是想打證監會的主意,”周銘說,“他應該是代表曹家來拉攏我的,曹家的意思是希望能把整個證券市場都掌握在他們手里。”
“那周銘你是怎么說的你沒有和他吵起來吧”杜鵬著急的問。
周銘看著杜鵬這副緊張兮兮的樣子不由笑道“我說杜少你這么緊張干什么難道你還怕我真的在包廂和他打起來不成”
“我不是怕這個,我知道周銘你做事有分寸,但有些事情不好說,而且曹家不比華少那邊,華少那邊固然根基在嶺南,但由于在中央缺少一個像曹爺爺那樣的人物坐鎮,影響力相比還是弱了很多。”杜鵬說,“簡單來說就是我們惹了華少多少還能過得下去,但要惹毛了曹家,那我們就只有卷鋪蓋走人一條路了,你這讓我怎么能不擔心”
周銘拍拍杜鵬的肩膀說“放心吧,我也還想在南江展下去的,不會和他起沖突,不過他那種地方主義的事情我沒有答應,我只是告訴他如果想賺錢,他們家族可以成立一個股份公司也來證券公司掛牌交易,這樣即使不掌握整個證券市場也能賺很多錢。”
“那曹小叔叔那邊怎么說”杜鵬又問。
“他很明事理,沒有刁難什么,對于我幫他想的這個辦法他很高興。”周銘回答說。
杜鵬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周銘看著杜鵬這個樣子沒好氣的一巴掌拍過去道“杜鵬你這家伙這是什么表情難道你以為我和你一樣性子那么急嗎”
“那倒不是,我只是擔心啊,畢竟他來約周銘你吃飯,要是最主要的任務都沒達成,天知道他會不會翻臉呀”杜鵬說。
周銘眼睛一亮,杜鵬這句話倒是提醒了他,曹家別人不說,但曹建寧恐怕也是并不同意地方和中央爭權的,但有些時候,同一個事情在一個人和一個家族的思維方式都是完全不同的,一個人能忍住利益,但一個家族卻肯定是會朝著自己家族的利益方向滾動過去,絕不會回頭的。
這樣說來,后世嶺南這邊握著證券市場的權力不愿松手,也未必是曹老元帥或者曹家子弟的意志,而是整個隸屬于曹家的嶺南官僚集團在推著走。
周銘和杜鵬說話的動靜讓唐然醒了過來,唐然迷糊的揉著自己的眼睛,她睜開眼睛看到了周銘非常高興,然后就趴到周銘的懷里又睡著了,這讓周銘哭笑不得,他問孔曉琳“然然這是怎么了很累嗎”
孔曉琳點頭說“聽說是她們單位最近事情多,好像有很多涉外事件。”
周銘想了一下,好像記憶里這年頭并沒有什么大規模的涉外事件,于是周銘猜測說“隨著南江的展,這里作為對外交流的橋梁,這些事情以后只會越來越多的,尤其是等我們這個證券市場真的搞起來以后,國外還會有很多人帶著錢來我們這里投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