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女孩秀眉微皺了一下說“難道你們只在乎你們的自尊,并為此無理由的謾罵嗎”
“是你先開口罵人的,難道就只許你州官放火不許我們百姓點燈了不成難道你自己所標榜的自由就是這個樣子的嗎那這么看來你們也都只是帶著虛偽的面具罷了,其實只要揭穿了,下面就是丑陋不堪的”下面又有人高喊道。
“原來是這樣嗎那我很抱歉我拿奴隸來做比喻,不過道歉歸道歉,那只是我對我個人言行的道歉,并不代表我說的就是錯的,因為我認為事實就是如此,甚至可以說奴隸都不會稱贊奴隸制度,但你們會”白人女孩點明說,“你們總是高喊著你們的制度好,但歷史已經證明了,你們的制度是效率最低下的制度,你們的制度會讓人的責任心淡薄,會讓你們對一切都越來越不負責,也會讓成風。”
“人的行為和思考方式都是在特定的環境中形成的,如果我沒記錯,這是你們剛才自己說過的話對吧那么我現在只是指出了你們存在的一些問題,并告訴你們自由才是解決你們問題的辦法,可是你們呢就無情的在罵我,上帝,我可是一個淑女。”
白人女孩很惋惜的接著說“那么這是什么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們,這就是思想,而思想就是在的環境下才會產生,有思想的你們不會尊重人更不會以理服人,你們只會一味的謾罵詆毀,這不就像是把頭埋在沙子里的鴕鳥嗎簡直自欺欺人”
白人女孩的話就像是一個巴掌一般扇在了教室里每一位學子的臉上,讓他們感到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他們死死盯著講臺上的白人女孩,盡管這個白人女孩長得非常漂亮,但此刻在這些學子眼中,她卻更像是有著天使容貌的魔鬼。
聽著這個白人女孩的話,蘇涵小聲對周銘說“這個外國女孩太囂張了,要不周銘你上去教訓教訓她”
周銘則搖頭對蘇涵說“這里都是燕大學子,我一個外人哪有代表他們出戰的資格,而且你不是就想進來聽聽看嗎我們就看這些燕大學子怎么反擊的吧。”
“人之所以被稱之為人,我認為最重要的就是我們擁有人類文明,而我們的人類文明,就是擁有上蒼賜予我們的一切權利。”
白人女孩在說到這里的時候頓了一下,然后才接著說道“先我們大家都是平等的,那么我們就要有相互尊重對方的權利,當然也要有免于恐懼和饑餓以及治療疾病維護健康的權利,不過最重要的,就是我們享有一切自由的權利,不管是我們的說話行動,還是思想信仰,都應該是不受任何干擾和限制的,但是在你們這里,我都看不到,盡管你們一直也都在宣揚這些東西。”
“從你們剛才所說的話來看,你們是很相信你們的那一套理論的,但是很可惜,你們的領導人已經先拋棄了這套理論,或者說處于半拋棄不拋棄的矛盾狀態。”白人女孩說,“你們的國家想要學習我們西方的那一套,但卻又不想給你們自由,結果你們還傻乎乎的盼望著,可是你們忘記了,奴隸主是永遠不可能會給奴隸自由的。”
如果說白人女孩之前的話是給了所有燕大學子一記耳光的話,那么她后面所說的話,就是在接連不斷的扇耳光了,還是扇得現場這些學子一點脾氣都沒有的。
這讓周銘感到非常驚訝這是什么情況
周銘還記得自己在港城大學的時候,那邊的學生是個什么狀態,一個個都是異常亢奮的,但是為什么在這里這些學生卻是這樣呢難道就因為那個白人女孩長得很漂亮嗎
學生應該是最熱血的時候,并且周銘看著他們一個個也都是緊握著拳頭,恨不能把指甲都戳進肉里,有些甚至臉上都爆出青筋了,顯然都是非常憤怒的。
這個時候周銘突然想起了自己和蘇涵進來之前,在門口聽到那兩個燕大學生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