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就是荊楚人呀。”周銘回答說。
看著周銘和牛杰的一問一答,再看牛杰驚訝的表情,這回輪到梁安想不通了,他問周銘“怎么你們之前就認識嗎”
周銘點頭回答“原來我去南江展的時候和牛經理有過一面之緣。”
梁安這才恍然大悟“我說了,杰少原來在南江的時候就搞過一家歌舞廳,那可是全國第一家歌舞廳,那簡直太棒了你不會也是去過杰少的歌舞廳才認識的杰少吧”
“還真是因為歌舞廳的事情認識的。”周銘笑著回答,只是周銘回答的意思并不是梁安以為的那種認識就是了,因為周銘那次去完全是被牛杰定義為砸場子的,這話要是說出來,估計梁安的舌頭就要驚訝的打結了。
梁安想說什么,但牛杰卻先對他說道“行了小梁,我來這里不是和你敘舊的,你已經訂好包廂了吧我們先過去吧。”
杰少都這么說了,安少就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了,于是梁安就帶著牛杰先去了他們的包廂。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周銘笑著搖了搖頭“看來這燕京革命后代的牌子到了地方是真的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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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州酒店的房間里是有空調的,因此雖然外面還有些涼,但在房間里還是溫暖如春的,當然要是在周銘和蘇涵所在的房間里,就不僅僅是溫暖如春了。在酒店內某個房間的大床上,蘇涵躺在周銘懷里輕輕喘息著,一張如花的俏臉上泛著桃紅,還有小瓊鼻上點點滴滴的香汗,無一不是在說明剛才的激烈。
感覺到懷里的女人動了一下,周銘低頭看去,只見蘇涵已經睜開了眼睛,周銘故意壞笑著問她“終于活過來了”
面對周銘的問題,蘇涵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周銘是故意在說剛才自己最后喊著要死了要死了的話,頓時讓她羞的俏臉通紅,伸手在周銘的腰上擰了一把。
嘶
周銘夸張得倒吸了一口氣,蘇涵關心的問他沒事吧周銘伸手拍了拍蘇涵挺翹的小屁股對她說“當然沒事,不過你要再擰下去就不好說了,好了,現在咱們休息一會吧,這三個小時的火車也挺難坐的。”
聽周銘這么說,蘇涵立即很不高興的嘟起了小嘴“你還說呢這還不都是你,本來我就說是要休息的。”
“你這不是休息的挺好嗎”周銘捏住蘇涵的小瓊鼻說,“你看你都是紅光滿面的,再看我都是腰酸背痛腿抽筋的。”
論貧嘴,蘇涵渾身上下的嘴加起來也都說不過周銘,想掐周銘卻又怕真的把自己男人給掐疼了,最后只好把頭埋進周銘懷里裝聽不見了。
周銘能感受到蘇涵臉上的溫度,周銘知道自己女人是真害羞了,另外周銘也知道坐了這么久的車是該好好休息一下了,就沒再逗弄蘇涵,慢慢讓她在自己懷里睡著了。
再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是吳世平的傳呼打來叫醒他們的,吳世平給他們訂的是高級房間,里面有可以打出去的電話,周銘給吳世平回了過去,吳世平告訴他們他就在樓下的餐廳。周銘和蘇涵這才起床,急急忙忙洗漱完了就出門下樓,只是見到吳世平蘇涵還有點害羞,就好像是吳世平通過電話看到了他們在床上羞人的樣子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