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建寧愣愣的看著周銘和杜鵬說不出話來,要說周銘和杜鵬是這么意氣用事他是打死不信的,要說杜鵬有點年輕人脾氣還有點可信度,但要說周銘,曹建寧從自己和他這么多次的接觸來看,他絕對是一個在各方面都很老成的人,曹建寧有時候都有一種錯覺,仿佛周銘就像是一個五十多歲的靈魂住在了這個二十多歲的身體里一樣。
周銘要是聽到了曹建寧這個想法,肯定要給曹建寧點個贊,在大喊一聲“恭喜你猜對了”的。
周銘看著曹建寧仍然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他說“曹總既然想不通那就不要去想了,反正我和杜鵬是來盡心盡力幫你的,你還管那么多做什么呢”
曹建寧苦笑說“周顧問,如果是別人對我說這個話,我會很高興的答應下來,不過周銘你的話,我就不能不刨根問底了,因為你這個人太可怕了。”
“曹總你這話也真不知道究竟是在夸我還是在罵我了,而且這也是曹總你來找我的原因了”周銘調侃的問。
曹建寧不尷不尬的說“沒辦法,我和周顧問接觸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是很相信周顧問和杜少的。”
周銘擺擺手表示并不在意,他說“這個我知道,不過既然曹總你這么不放心的話,那我就和你交個底吧,原因也很簡單,我是個生意人,我想做生意就希望能有一個穩定的環境,那么在嶺南這里,我和杜鵬都是無依無靠的,就只能想辦法給自己找個靠山了,比方說南江的陳云飛書記。”
曹建寧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盡管他不認為這是周銘的全部原因,但至少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原因了。
曹建寧想了一下說“我明白周顧問你的意思了,只要我們曹家能穩定下來,周顧問你們的生意只要不觸犯國家的各種規章制度,我保你們穩穩當當的”
“那我就太感謝曹總了。”周銘說,“不過事情才是第一位的,沒有事情話不管說的怎么漂亮都沒用。所以曹總,你要先和我們說一下你們家里的情況。”
“這是當然的。”
曹建寧應該是在來之前就已經想過這些問題的,所以他很快就說道“我家里的情況說復雜也并不復雜,就是我大哥想保住曹家在嶺南的利益,想用股市的展還有其他的一些方面做籌碼和中央討價還價。”
“這是沒出路的。”周銘說,“中央不可能會容忍哪里有一個獨立王國的存在。”
“我也是這么想的,但關鍵我大哥他不這么想”曹建寧說到這里斟酌了一下接著道,“或者說我大哥和他那批兄弟不那么想,比方今天來找你的那位陶國令陶公子,就是其中一人。”
“是其中一人,還是其中最重要的人”周銘強調又問一遍。
“最重要的人”曹建寧回答說。
周銘點點頭,往后靠在沙上“明白了,那就從他這里開始吧”
曹建寧抬頭看著周銘,第一時間都以為自己聽錯了,直到他又向周銘詢問了一遍以后才確定了下來,他感到很驚訝“周銘你是打算要從陶國令這邊下手嗎”
“或許吧,誰讓他今天來我這里這么囂張呢這玩意是要有代價的。”周銘說。
對于周銘的這個答案曹建寧無話可說,此時他只覺得周銘這話說的也太牛b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