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周銘去接唐然吃午飯,小丫頭才上車就迫不及待的問周銘道“銘哥哥我聽說昨天晚上你夜總會那里出事了沒什么大礙吧”
周銘感到有些驚訝“然然你是做地下工作的嗎怎么情報工作這么厲害昨天生的這點小事你就知道了”
“我才不是什么地下工作者呢”唐然說,“而且這可不是什么小事,我們單位里都有人看到了,好像來了好幾十個部隊的人,把整個酒吧都給砸啦”
“這都什么跟什么呀”周銘有些哭笑不得,“然然這都是你們單位里的以訛傳訛,昨天酒吧那邊是出了點事情,有人來找麻煩,砸了點東西,但也就十來個人,根本沒你們單位的人說的那樣夸張,最后那邊也賠了錢,你說這個事情能有多大”
周銘想了一想又說道“而且我這夜總會也不是第一天開了,里面情況然然你也是知道的,本來就是魚龍混雜的地方,再加上咱們南江這里是新開的特區城市,外來人口相當多,工作壓力也很大,隔三差五就會生點事情的,這都是很正常,沒什么奇怪的。”
“可是這一次不一樣,我聽了這個事情以后心里很慌,總感覺要出什么大事一樣。”唐然仍然堅持道。
對于唐然的這種預感,周銘感覺很詫異,因為現在南江市又沒有后世那么大,而南江夜總會作為南江最早最好的一家夜總會,有點什么事情都是能傳出來的,唐然比較關心,總還是能知道不少消息的,從唐然的表現來看,她也是知道之前那些事都不要緊,就今天的事情很麻煩的。
這個預感也只能說是女人的天生直覺了。
想歸這么想,周銘還是揉揉唐然的小腦袋說“然然你以為你是廟里的禪師嗎你就別想那么多了,這都是你自己嚇自己,其實夜總會那邊根本就沒什么事的。”
唐然哦了一聲,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周銘帶著唐然去飯店吃飯,這在南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過今天當周銘和唐然才點好菜以后,就有一個人過來找周銘說“這位是周銘周先生對吧你的車就這樣停在停車場里好嗎”
周銘感到非常奇怪“怎么這里的停車場是不讓停車的嗎”
那人笑了“這里的停車場當然是可以停車的,不過你的車要是停在這里,未必真的保險就是了。”
周銘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那人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就離開了,周銘盡管還是感到很奇怪,但也并沒有多想,可直到周銘陪著唐然吃飯完出去以后,他才明白。
約摸四十分鐘后,當周銘和唐然離開飯店來到停車場,就見有很多人圍在自己的車那邊,周銘眉頭皺了一下,馬上擠開人群過去,唐然馬上驚呼出聲“天那怎么會這樣”
那邊就見自己的車窗戶玻璃給人砸碎了,車燈正一下一下的閃爍著,一副犯罪現場的樣子。
周銘見停車場的管理人員也在這里,周銘忙上去問他“這里生了什么事”
那管理人員回答他說“老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我來這里的時候你的車子已經是這樣了。”
“你報警了嗎沒看到那些砸車的是哪些人嗎”周銘又問。
他搖頭說“我就看到了幾個逃跑的背影,根本認不出是哪些人,報警我已經報了。”
周銘點頭說那就好,唐然拉著周銘的袖子說“銘哥哥,這到底是什么人做的,他們為什么要這么做呀”
周銘還沒來得及說話,這時旁邊就突然傳出來一個聲音“哎呀周顧問你這是怎么啦怎么車子都讓人給砸了是不是你平時太張揚,得罪了什么不該得罪的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