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讓魏經理給自己點好煙,聽見許少校這個命令很驚訝的抬頭“許少校怎么了”
這個問題讓許少校眼角當時就抽搐了一下,他頓時也感覺自己的這個命令有點神經病了,不過很快理智就把他的這個想法給壓下去了,他又問周銘“周顧問,你到底是想說什么”
“許少校這么想知道嗎”
周銘說,同時深吸了一口煙,在魏經理手里的煙灰缸里彈了彈煙灰,那邊許少校陰沉著臉點了頭。
看著許少校這個樣子,周銘表面很平靜,但實際他心里早就樂開了花,當然他是不可能會什么蠱惑人心的法術,讓許少校下這個命令的就是他之前的那番做派,就像許少校自己說的那樣,他就是在故弄玄虛,就是要用自己的平靜讓對方自己疑神疑鬼。
畢竟對于正常人來說,見到自己的夜總會被砸,肯定會急成熱鍋上螞蟻,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的,可自己現在不僅一點都不著急反而還這么悠閑問他砸自己夜總會的事情,這很容易讓人產生懷疑的。
當然,周銘也知道如果自己面對的是一個不折不扣執行命令的軍人,自己這么做就沒意義,可從剛才他對許少校的觀察來看,這位許少校顯然是個有想法的人,那自己就有機會了。而從后面的展來看,自己是猜對了的。不過就算不行也無所謂,一個夜總會而已,自己真要搞分分鐘就能再搞一個出來。
強忍著心中的歡樂,周銘把煙滅在煙灰缸里,然后對許少校說“許少校,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那么我也就不和你拐彎抹角了,我只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你知道現在南江這么多官員在這里,你還帶人砸了我的夜總會,這是什么性質的事件嗎”
“你想說是軍地沖突嗎只是兩個官員罷了,這也能上綱上線我還會說這是行政官員的,我是奉命行動呢”許少校說。
“的確,如果只是兩個官員,那是怎么都構不成軍地沖突的,可有一個市局局長在這里,你覺得會只有幾個人在這里嗎”周銘問。
聽到周銘這么說,許少校頓時臉色就變了,可還沒等他有所反應,門口就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隨后一大批警察沖進了夜總會,公安局長趙安民不知從哪里找來了話筒,此時正在大聲指揮道“這里有一批叛變軍區的危險分子,在許少校的帶領下在這里危害人民群眾的利益,我命令你們馬上把他們全部抓起來”
隨著一聲聲的是,那些警察去抓那些當兵的,作為軍區的精銳戰士,他們當然不愿束手就擒,當即就要反抗,不過這時許少校對著話筒大喊了一聲住手,然后才轉頭看著周銘說“好你個周銘,你是早料到我們會來,你在這里給我們準備了一個套。”
“可以這么說吧。”周銘說。
“這一次算你厲害,我馬上走。”許少校說。
可周銘反而不依不饒了“許少校你好像弄錯了,現在可不是你想走就走了,你剛才沒聽到嗎我們的公安同志是在抓捕危害人民群眾利益的暴徒,你覺得呢”
“什么”許少校第一次露出了驚恐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