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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云市郊有很多掛著軍事禁區牌子卻沒有任何其他標識的地方,這些地方外人不了解,但老白云人都知道他們有些是軍事單位,但有些則是武警單位。在白云市這里,除了武警總隊,其他支隊都是沒任何標識的;白云市東郊天合那邊,就有這么一個武警支隊。
六月一號的這天下午,幾輛掛著軍區牌照的車子,就來到了這個武警支隊。
車隊開進支隊大院,支隊鄭隊長正帶著整個支隊的人在這里列隊迎接,隨后車子的門被打開,周銘曹建寧和陶年生分別從各自的車上走下來。
鄭隊長見到幾位馬上立正挺腰道“熱烈歡迎軍區陶參謀長來我支隊視察”
有了鄭隊長帶頭,其他武警官兵都開口歡迎起來,陶年生點頭和他們對了幾句“同志們好同志們辛苦了”的招呼,然后鄭隊長解散隊列,帶著陶年生來到了大院后面的一處單獨的小房子。
這里就是關押陶國令和華少的地方,武警部隊過去雖然屬于軍事組織,但偶爾也會有關押任務,并且有時候還會有很重要的人被關押在這里,因此這里也有普通牢房和這種單獨房間的的不同關押地點。陶國令和華少他們一個是將軍的兒子,一個是嶺南大世家的人,哪怕是曹建寧開了口,鄭隊長把他們給抓回來了,也不敢太折辱他們。
打開小房子的房門,就看到陶國令和華少兩個人頹然的坐在地上,精神萎靡不振,不過當陶國令抬頭看到跟著武警官兵一起進來的陶年生時,頓時熱淚盈眶,他馬上爬起來撲到陶年生的懷里哭訴道“爸,你可算來接我了,你再不來接我我就要死在這里啦我不想再待在這個鬼地方了,我要出去呀”
聽著陶國令的這番哭訴,周銘曹建寧還有鄭隊長他們都是感到很可笑的,因為他們都知道支隊這里的關押規矩,但凡能被關在這里的,都是比較重要或者不好去動的人,這樣的人往往都是很寬松的,除了不能出去,其他的都基本和在家里沒區別,不過這位陶公子顯然連這都受不了了。
當然最重要的,是這位陶公子馬上就四十歲的人了,居然還能哭成這個樣子,簡直丟臉啊
陶年生也覺得陶國令太丟人了,他一把推開陶國令怒斥他道“男子漢大丈夫振作一點,你看你現在哭哭啼啼的像個什么樣子我們家的臉全被你給丟完了”
陶年生說著揚起手就要打陶國令,不過卻被周銘給攔住了“陶參謀長也不要這么動怒,畢竟這里也算是一種關押地點,總是不比外面的,并且關押對人最大是在心理上的摧殘,他從小在軍區大院長大,沒這樣的心理準備,會有這樣的表現也是正常的。”
原本對周銘這話陶國令是要點頭的,但聽到周銘的聲音,陶國令又一下瞪大了眼睛,他伸手指著,周銘說“周銘你這個家伙居然還敢跑到這里來你簡直膽大包天”
陶國令又轉頭找他父親“爸,就是這個家伙他聯合曹建寧那個賤人一起陷害我,你一定要幫我報這個仇,一定要打死他們”
陶國令在說這話的時候顯然沒有注意到他父親那一臉陰沉的表情,自顧自的以為自己的將軍父親在這里,隨便帶點人出來,就能打死周銘他們了,陶國令獰笑著對周銘說“周銘你這家伙,我要打斷你的手腳,不把你狠狠踩在腳下根本難解我心頭之恨”
周銘很同情的看著他“我覺得你沒這個機會了。”
“我放你娘的屁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我簡直不明白你究竟是哪來的自信”
陶國令的話還沒有說完,陶年生就一巴掌拍到他腦袋上去了,陶年生怒道“你他娘的在說什么呢還嫌丟人丟的不夠是不是”
這一巴掌直接把陶國令給打蒙了,他呆呆的看著自己父親,完全不明白生了什么“爸你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要你給周銘道謝。”陶年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