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要證實這個想法一般,陶年生說“你們別看我是什么軍區參謀長,還是身居高位的將軍,可一旦出事了,該拋棄還是一樣要被拋棄的。”
“周銘同志,你是很厲害的,有勇有謀,居然連我都敢算計,是我自己大意了,輸給你我沒有任何話說,但是其他人,就讓我很寒心了”
說到這里,陶年生苦笑一下“枉我為他們做了那么多事,賺了不知道多少錢,平時見到我都是客客氣氣的陶將軍陶將軍的叫,經常還能寫封信,到了過年還會相互走動一下,可這些都是虛偽了,到了我真正出事,一個個都唯恐避之不及,到了最后居然還是周銘和曹建寧你們這兩個對手來幫我,也真是諷刺。”
“陶參謀長,這也是沒辦法的,犧牲一個人總比犧牲一大群人要好。”周銘說。
陶年生點點頭說“這個道理我也懂,我犧牲別人的時候也毫不手軟,可真正當這個事情生到我自己身上時,這心里還是很難受呀”
“也不知道最后中央會給我定格什么罪名,不過我好歹也是有過戰功的,希望能看在我為祖國做出這么多貢獻的份上,給我留點面子吧。”陶年生嘆息說。
面對這個話,周銘和曹建寧他們也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不過陶年生畢竟是當將軍的人,他還是自己調整了回來,最后對周銘他們說“周銘曹建寧,我還有最后一個請求,就是我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別的不求,就是希望你們放過他,不要讓他受這個事情連累了。”
盡管在遇見周銘以來,周銘就一直在給他帶來驚訝,但現在曹建寧還是會感到震驚,他沒法想象,周銘這是什么人格魅力,能讓對手都這么相信他,把希望托付到他身上。
周銘很誠懇的點頭對他說“好的,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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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云市郊有很多掛著軍事禁區牌子卻沒有任何其他標識的地方,這些地方外人不了解,但老白云人都知道他們有些是軍事單位,但有些則是武警單位。在白云市這里,除了武警總隊,其他支隊都是沒任何標識的;白云市東郊天合那邊,就有這么一個武警支隊。
六月一號的這天下午,幾輛掛著軍區牌照的車子,就來到了這個武警支隊。
車隊開進支隊大院,支隊鄭隊長正帶著整個支隊的人在這里列隊迎接,隨后車子的門被打開,周銘曹建寧和陶年生分別從各自的車上走下來。
鄭隊長見到幾位馬上立正挺腰道“熱烈歡迎軍區陶參謀長來我支隊視察”
有了鄭隊長帶頭,其他武警官兵都開口歡迎起來,陶年生點頭和他們對了幾句“同志們好同志們辛苦了”的招呼,然后鄭隊長解散隊列,帶著陶年生來到了大院后面的一處單獨的小房子。
這里就是關押陶國令和華少的地方,武警部隊過去雖然屬于軍事組織,但偶爾也會有關押任務,并且有時候還會有很重要的人被關押在這里,因此這里也有普通牢房和這種單獨房間的的不同關押地點。陶國令和華少他們一個是將軍的兒子,一個是嶺南大世家的人,哪怕是曹建寧開了口,鄭隊長把他們給抓回來了,也不敢太折辱他們。
打開小房子的房門,就看到陶國令和華少兩個人頹然的坐在地上,精神萎靡不振,不過當陶國令抬頭看到跟著武警官兵一起進來的陶年生時,頓時熱淚盈眶,他馬上爬起來撲到陶年生的懷里哭訴道“爸,你可算來接我了,你再不來接我我就要死在這里啦我不想再待在這個鬼地方了,我要出去呀”
聽著陶國令的這番哭訴,周銘曹建寧還有鄭隊長他們都是感到很可笑的,因為他們都知道支隊這里的關押規矩,但凡能被關在這里的,都是比較重要或者不好去動的人,這樣的人往往都是很寬松的,除了不能出去,其他的都基本和在家里沒區別,不過這位陶公子顯然連這都受不了了。
當然最重要的,是這位陶公子馬上就四十歲的人了,居然還能哭成這個樣子,簡直丟臉啊
陶年生也覺得陶國令太丟人了,他一把推開陶國令怒斥他道“男子漢大丈夫振作一點,你看你現在哭哭啼啼的像個什么樣子我們家的臉全被你給丟完了”